研究羞恥和脆弱的專家布琳布朗寫的本書,一上市就成為美國2012年商業圖書。紐約時報暢銷書及時名。作者根據自己十二年開拓性的研究,消除了"脆弱是弱點"的文化神話,從生活、工作、人際關系、夫妻關系、消費觀念等面向,提出4個快樂生活的關鍵步驟,幫助糾結于生活不的男女遠離苦惱,更自在快意地迎向新的人生旅程。
源自一場全球矚目的演講,改變你的生活、愛情、家庭與工作的方式 .
美國2012年商業圖書。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首作品。
作者在網絡上擁有超高人氣,她在TED網站上的演講《脆弱的力量》,是全球受矚目的演講之一,擁有超過600萬次的點擊量。
她同時也是多本暢銷書的作者,擁有忠實的讀者群體。如《不的恩賜:放掉我們所設想的自我,擁舞真實的自己》,《我原以為這就是我:關于主義、不完滿和力量的真相》等。
源自全球矚目的演講"脆弱的力量",美國影響力女作家布琳布朗力作。
每個人都要有袒露脆弱的勇氣,與作者一道省視內心,找到心靈的棲息之地 。
布林布朗博士,是休斯頓大學社會工作研究生院的助理研究教授。她的研究課題包括脆弱性、勇氣、真實性和羞恥。在PBS、NPR、TED和CNN上都有她的作品。 2010年,布林布朗在TED網站上的演講《脆弱的力量》,是最受矚目的演講之一,擁有超過600萬次的點擊量。2012年,在TED大會上,布林布朗作了著名的閉幕講座《解讀羞恥》。
敢于擔當的含義
引言:我在競技場的歷險
及時章 稀缺性:深入觀察我們"永不厭足"的文化
第二章 揭穿脆弱性神話
第三章 理解并戰勝羞恥
第四章 脆弱性武器庫
第五章 當心縫隙:促成變化并彌合疏離鴻溝
第六章 擾亂性接觸:敢于進行復歸人性的教育和工作
第七章 全心全意育兒法:敢于成為我們想要自己孩子將來成為的那種家長
結語
附錄——正在浮現的信任:扎根理論和我的研究過程
踐行感謝
注釋和參考文獻
索引
關于作者
及時章
稀缺性:深入觀察我們"永不饜足"的文化
經過過去十二年的研究,以及觀察了稀缺性如何肆意踐踏我們的家庭、組織和社區,我想說,我們擁有一樣共同的東西:我們不想讓自己感到害怕。我們想要敢于擔當。我們厭倦了圍繞以"我們應當害怕什么?"與"我們應當責備誰?"為中心的國民話題,我們都想做到勇敢。
"你亂扔一只貓,保準會打到一個自戀者。"
誠然,那不是我在講臺上最雄辯的時刻。我也不想去冒犯任何人,但是,當我感到非常憤怒或沮喪的時候,我往往會回想到上面那句話,那是在我之前的祖祖輩輩得克薩斯人灌輸給我的。我亂扔東西,事事不順,經常"注定會精神崩潰。"這些故態復萌的行為通常發生在家里,或者我與家人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但是,偶爾當我脾氣不好的時候,這種狀態也會在講臺上爆發出來。
我整個一生中都經常聽到并使用"亂扔貓"這個短語,從來沒有料想到,數以千計的觀眾中竟然有很多人想象,我真的亂扔一只貓去打敗那些妄自尊大的家伙。有些觀眾成員認為,虐待動物行為與我表達的脆弱性和聯系的信息格格不入,他們給我發來無數的電子郵件,作為自我辯護,我給他們一一回復,同時我也確實學到了這個短語與動物毫無關系。這個短語實際上起源于英國海軍,他們用來指在船上狹小的空間里很難揮動九尾鞭(譯注:又稱九尾貓)。我明白了。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這個特定的范例中,當觀眾中一個女子大聲喊道,"當今的孩子都認為自己非常特別。究竟是什么讓那么多人變成了自戀主義者?"由此觸發了我使用"亂扔貓"這個短語。我的回答不盡如人意,近乎自作聰明:"是呀。你亂扔一只貓,保準會打到一個自戀者。"但是,這一點來源于我的沮喪心情,當我聽到"自戀"(narcissism)這個詞被人掛在嘴邊時,我依然有這種感覺。臉書(Facebook)是那么自戀。為什么人們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那么重要?當今的孩子都是自戀者。人們總是關注"我、我,我"我的老板就是這樣一個自戀者。她認為自己比別人都,總是貶低別人。
雖然外行人把"自戀"當成是一個籠統的術語,用以描述諸如傲慢或粗魯等各種行為,但是研究者和從事助人行業的人員正在以各種可以想象到的方式檢驗這個概念的適用性。最近,一組研究人員對三十年間的熱門歌曲進行了計算機分析。研究者報告說,根據統計,在流行歌曲中,人們傾向于自戀和敵意的趨勢越來越顯著。與研究者的假設相一致,他們發現,歌詞中使用"我們"做主語和賓語的情形減少,而使用"我"的情形增加。
研究者們還報告說,歌詞中與社會聯系和積極情感相關的詞語減少,而與憤怒和反社會行為的詞語增加,例如"憎惡"或"殺死"。這項研究的其中兩位研究者是吉恩特溫奇(JeanTwenge)和凱斯坎貝爾(KeithCampbell),兩人合作著有《自戀流行病》(TheNarcissismEpidemic)。他們認為,在過去十年間,美國自戀型人格障礙(narcissisticpersonalitydisorder)的發病率翻了一番以上。
根據另一句非常貼切的金玉良言,那是我祖母常說的一句話,我們感覺這個世界正在快速墮入地獄。是這樣嗎?我們都被自戀者團團圍住?我們是否已經墮入了一個由自我沉醉、自以為是的人構成的文化,那些人感興趣的只有權力、成功、美貌以及標新立異?我們是否有被賦予那樣的資格,即便我們實際上并沒有做出貢獻或者取得任何有價值的成果,我們依然相信自己高人一等?我們是否真的缺乏必要的移情,無法做到憐憫他人,與他人保持聯系?
如果你像我一樣,你可能會皺眉蹙額,陷入沉思:是的。就是這個問題。當然,我不存在這個問題。但是一般而言……這一點聽起來很有道理!能夠找到一個解釋,就會讓我們感覺良好,尤其是這個解釋可以隨手拈來讓我們感覺更好,把責任歸咎于那些人。事實上,每當我聽到人們談及自戀的話題,總是用帶有蔑視、憤怒和指責的口吻來談論自戀。坦率地說,我在撰寫那一段時,甚至也體驗到了那些情感。
我們的及時個傾向就是煞煞"自戀者"的威風,治愈他們。無論我交談的對象是教師、家長、首席執行官,還是我的鄰居,他們的回應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區別:這些自戀狂需要知道,他們并無特殊之處,他們沒有那么偉大,他們沒有資格趾高氣揚,他們不應當自以為是。沒有人在乎他們。(這是大眾的版本)這里恰恰是問題變得非常棘手的地方。而且令人沮喪。甚至可能令人有些傷心。自戀的話題已經深入到整個社會的意識之中,大多數人都很有見地地把它與下面一種行為模式聯系起來,這些行為包括:自以為是,普遍需要他人對自己的崇拜,缺乏移情。幾乎沒有人意識到的是,在這個診斷中,每一個問題的嚴重程度是如何由羞恥決定的?這意味著,我們無法通過煞那些人的威風以及提醒他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和渺小,以此來"搞定這件事"。羞恥更有可能是這些行為的原因,而不是治病良方。
透過脆弱性的視角觀察自戀
那些人的奮斗與其說是基因或生物的因素,不如說是環境或后天習得的因素,對此類人群進行診斷并貼上標簽,這種做法對于治愈并改變他們不是有所助益,往往更加有害。當我們手頭上掌握一種流行病,除非我們談論某種具有身體感染性的疾病,否則,這種疾病的原因極有可能是環境因素,而非身體上的因素。我們在給這個問題貼標簽時,把它標記為那些人是誰,而不是標記為他們做出什么選擇,這種做法讓我們擺脫了麻煩:太糟了。那就是我。我堅定認為,人們應當對其行為負責,因此,我這里不是在談論"責備整個系統"的問題。我談論的是,我們需要了解根本原因,這樣,我們才能夠解決問題。
辨識各種行為模式以及理解這些模式可能暗示什么,這種做法通常很有幫助,但是,這與通過診斷來確定一個人將會如何的做法根本沒什么區別,我相信這種做法往往會加劇人們的羞恥感,妨礙他們尋求幫助,而科學研究也表明了這一點。
我們需要理解這些趨勢和影響,但是我發現,透過脆弱性的視角觀察各種行為的模式,這種做法更有幫助,在很多情況下,甚至具有轉化作用。
例如,當我透過脆弱性視角觀察自戀時,我發現,人們之所以害怕平庸,是因為他們基于羞恥心理。我發現人們想要被關注、被愛,想要有所歸屬,或者想要獲得一種目的感,他們害怕在這些方面從未得到充分的滿足。有時候,對這些問題進行人性化地處理,這個簡單的舉動就能夠給他們以重要的啟迪,而一旦他們被貼上了一種羞辱性的標簽,這種啟迪之光往往即告熄滅。
這個關于自戀的新定義給我們提供了清晰的視角,它闡明了問題的根源,也解釋了可能的解決方案。我能夠地發現,越來越多的人正在奮力掙扎著實現他們認為如何才算充分的目標。我發現,到處流行的文化信息都在說:平庸的生活是一種沒有意義的生活。我發現,孩子們成長所依賴的穩定"食譜"是電視真人秀、名人文化以及無人監督的社會媒體,他們能夠從中吸收這種信息,形成一種扭曲的世界觀:我從臉書或Instagram網站得到的"喜歡"數量有多少,我就有多好。
因為我們對驅動這些行為的信息都具有脆弱性,這個新視角拿掉了"我們對那些該死的自戀者"元素。我知道,我們都渴望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很重要,而另外一種驅動力是促使我們變得非同凡響,這兩者非常容易混淆。我知道,我們很容易使用名人文化這個標準來衡量自己生活的有多么渺小。我還知道,我們尋求自大、權利和他人的仰慕,這些感覺都是非常恰當的方式,可以撫平我們太過平庸和卑微的痛苦。是的,這些想法和行為最終會引起更大的痛苦并導致更大的脫聯,但是,當我們感受傷痛,當愛和歸屬懸而未決,我們就會努力爭取我們認為將會給自己提供保護的東西。
當然,有很多范例表明,如果我們發現合適的治療方案,那么這時候我們可能需要做出某種診斷,但是,我能夠想象,在任何一個范例中,我們還可以透過脆弱性的視角來審視那種奮斗,從中受益。當我們考慮下列問題時,總能夠從中學到某些東西:
1.界定我們文化的信息和預期是什么,文化對我們的行為具有怎樣的影響?
2.為了保護我們自己,我們的奮斗與行為之間存在怎樣的聯系?
3.我們的行為、思想和情感,脆弱性和想要得到一種很強的價值感的需求,這兩者之間存在怎樣的聯系?
如果我們返回到前面那個問題,"我們周圍是否充斥著自戀型人格障礙的人?"那么我的回答是"否"。當前,一種強大的文化影響力正在發揮作用,我認為,害怕平庸是其中的一個部分,但是我也認為,問題比這更深刻。想要找到問題的根源,我們必須摒棄謾罵和貼標簽的做法。
這里,我們已經拉近脆弱性棱鏡的鏡頭仔細觀察了一些具體的行為,但是,如果我們把鏡頭盡可能放遠,那么我們看到的景象就會發生變化。我們并非看不見前面一直在討論的問題,但是我們把這些問題置于一個更大的圖景之中,就可以讓我們更加地找到我們這個時代面臨的較大文化影響——這個文化環境不僅能夠解釋大眾所謂的自戀流行病,而且能夠提供關于思想、行為和情感的全景視角,這些方面正在逐漸改變我們的身份并且改變我們生活、愛情、工作、領導、養育、統治、教育以及與他人聯系的方式。我正在談論的這個環境就是我們的稀缺性文化。
稀缺性文化:永不饜足的問題
我工作的一個關鍵方面在于,找到合適的語言來呈現我收集的資料并且與參與人產生強烈的共鳴。我知道,如果參與人看上去假裝是在參與,或者他們對我的術語和定義做出的回應是"啊哈"或"聽起來很有趣",那么我將一無所獲。鑒于我研究的話題性質,我知道,當參與者把臉轉向一旁,迅速用手掩住顏面,或者回答"哎喲"、"閉嘴"或"一邊去",我將會大有收獲。當他們聽到或看見下面的表述:永遠不夠,通常會出現這后一種情形。過不了幾秒鐘,人們就開始用他們自己的聲音填補那個空白處:
●永遠不夠完好
●永遠不夠
●永遠不夠苗條
●永遠不夠強大
●永遠不夠成功
●永遠不夠聰明
●永遠不夠肯定
●永遠不夠安全
●永遠不夠出眾
我們感到稀缺性,因為它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
我最喜歡的作家之一是琳特維斯特(LynneTwist),她是全球活躍分子和募捐人。在《金錢的靈魂》(TheSoulofMoney)一書中,她把稀缺性稱為"彌天大謊"。她寫道:對我以及對我們很多人而言,我們每天醒來的及時個念頭就是,"我沒有獲得充足的睡眠"。下一個念頭是,"我沒有充足的時間。"無論真假,我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質疑或審視之前,"不夠饜足"的想法就已經自動出現在我們的腦海中。在生命中,我們花費大部分時日用來傾聽、解釋、抱怨或焦慮,訴說我們無法擁有足夠的……。甚至在我們坐立床上之前,在我們的雙腳觸到地板之前,我們就已經不足,已經落后,已經失敗,已經缺乏某種東西。待到晚上上床的時候,我們的腦海里就在翻騰,回想著這24小時我們沒有得到什么或者沒有完成什么。我們帶著這些沉重的負擔入眠,醒來又去遐想我們缺乏……這種稀缺性的內心狀況,也即這種稀缺性心態,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活在我們的嫉妒、我們的貪婪、我們的偏見以及我們的爭論的最核心處……
稀缺性是"永不饜足"問題。"稀缺"(scarce)這個詞來源于古諾曼法語"scars",意為"數量受到限制"(1300年前后)。在稀缺性盛行的文化中,人人都對匱乏極度敏感。安全、愛情、金錢和資源等,人們感到每一樣東西都受限或匱乏。我們花費過多的時間計算我們已經擁有多少、還想要多少、還缺乏多少,以及別人擁有、需要、想要多少。
這種不斷地評價與攀比讓人感到具有自我挫敗感,其原因在于:我們往往拿自己的生活、婚姻、家庭和社區與無法實現、媒體鼓噪的形象進行比較,或者我們拿自己的現實與我們對他人的虛構進行比較,假想他人擁有非常了不起的東西。懷舊也是一種危險的比較形式。試想一下,我們是不是頻頻拿我們自己和我們的生活與懷舊的記憶相比,而那種記憶卻是杜撰出來的,根本就沒有真正存在過:"記得那時……?那些日子……"
稀缺性的根源
稀缺性不是一夜之間就在文化中扎根的。但是,對稀缺性的感覺確實盛行于那些具有羞恥傾向的文化中,那些文化深深地沉浸于比較之中,并且由于疏離而四分五裂。(我所謂的具有羞恥傾向的文化,并非意味著我們對自己的集體身份感到羞恥,而是意味著我們中間有足夠多的人苦苦掙扎于有沒有自我價值的問題,而這一點正是塑造該文化的基石。)
在過去十年間,我目睹了我們國家的時代精神(zeitgeist)正在發生重大轉變。我在自己的資料中看到了這一點,說實話,我在自己見到、采訪和交談的人們的臉上看到了這一點。這個世界始終都不是一個舒服之地,在過去十年對那么多人造成了創傷,使得我們的文化發生了變化。911事件、多次戰爭、經濟衰退、慘重的自然災害、突發的暴力和校園槍擊案,等等,我們在這些事件中幸存下來并將繼續面對各種事件,它們沖擊著我們的安全感,其力量之大,即便我們與這些事件沒有直接關系,它們也給我們造成了嚴重的創傷。當我們談及現在失業和未充分就業的人數高得驚人時,我想,我們每一個人都受到過直接影響,或者我們都與受到直接影響的人密切相關。
擔心稀缺性,這是創傷后壓力(posttraumaticstress)反映在文化上的表現。這種情形之所以發生,是因為我們已經經歷了太多苦難,我們走到一起不是為了治愈創傷(這需要脆弱性),而是我們都非常憤怒、非常害怕,并且彼此指責。不僅整個社會的大文化正在遭受苦難,而且我發現,同樣的情景也在家庭文化、工作文化、學校文化及社區文化中上演。他們都懷有關于羞恥、比較和疏離的相同觀念。稀缺性從這些狀況中冒出來,并長久存在,除非一定數量的民眾開始做出不同的選擇,重新塑造他們歸屬的那些較小的文化環境。
思考稀缺性的三個成分以及它們如何影響文化,一種方法是思考下列幾個問題。在閱讀這些問題的時候,有效的做法是,你需要謹記在心,任何一種文化或社會系統,無論你的教室、你的家庭、你的社區,甚或你的工作小組,你都是其中的一員:
1.羞恥:害怕被取笑、被輕視,這種恐懼心理是否被用來管理民眾,以及被用來讓他們遵規守紀?自我價值是否與成就、生產力或順從密切相關?非難和指責是否成為規范?貶損和謾罵是否盛行?偏袒呢?主義是否作為一個問題?
2.比較:健康的競爭能夠給我們帶來益處,但是,是否存在持續不斷地顯性或隱性比較和排名?創造性是否被扼制?人們是否恪守一個狹隘的標準,而不是認識到他們各自獨特的天賦和貢獻?是否有一種理想的生存方式或一種天賦方式,可以被用來衡量他人的價值?
3.疏離:人們是否害怕承擔風險或者嘗試新事物?與他人分享你的故事、經歷和觀點相比,是不是保持緘默更容易?你是否感覺,似乎沒有人真正在乎他人或傾聽他人?是否每個人都拼命要被他人看見并聽見?
當我瀏覽這些問題并思考我們的大文化環境,即媒體以及社會經濟政治圖景,我的回答為"是"、"是"、"是"!當我把自己的家庭置于這些問題語境中加以思考時,我知道,這些問題恰恰就是我丈夫史蒂夫和我每24小時都努力克服的問題。我使用"克服"(overcome)這個詞,是因為培養一段關系、撫養一個家庭、創造一種有組織的文化、管理一所學校或者培育一個講誠信的社區,從本質上而言,這些方面都與稀缺性驅動的文化規范格格不入,要做到這些,我們需要有自覺意識、奉獻精神、努力工作……天天如此。大文化環境總是給我們施加壓力,除非我們敢于反擊,為我們的信仰而戰,否則,缺省的形式就是稀缺性狀態。每一次我們做出選擇的時候,我們都應當被號召"活出感性",以此挑戰整個社會的稀缺性氣候。
與稀缺性生活方式相反的生活方式并不是充裕。事實上,我認為,充裕和稀缺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永不饜足"的反面不是充裕或"多得超出你的想象"。稀缺性的反面是"足夠",或者我把它稱為"全心全意"。正如我在引言中解釋的那樣,全心全意有很多原則,但是,其核心的是脆弱性和價值:直面不確定性、暴露和情感風險,并且知道自己已經足夠。
如果你回到我前面剛剛提出的關于稀缺性的三組問題,捫心自問一下,你是否愿意在那些價值界定的任何情景中表現脆弱性或者敢于擔當,我們大多數人的回答都是異口同聲地"否"。如果你捫心自問,那些條件是否有助于培養我們的價值,回答還是"否"。稀缺性文化最致命的敵人在于,我們情愿擁有我們的脆弱性和能力,從一個具有價值的地方做起,與這個世界開戰。
經過過去十二年的研究工作,以及觀察了稀缺性如何肆意踐踏我們的家庭、組織和社區,我想說,我們擁有一樣共同的東西:我們不想讓自己感到害怕。我們都想做到勇敢。我們想要敢于擔當。我們厭倦了國民對話中圍繞著"我們應當害怕什么?"與"我們應當責備誰?"這兩個中心話題。在下一章中,我們將要探討的是:脆弱性神話給稀缺性火上澆油,我們如何才能鼓足勇氣開始展現自己并讓自己被他人看見。
第二章
揭穿脆弱性神話
是的,當我們處于脆弱的時候,我們暴露于眾。是的,我們都處于被稱為
羞恥感永遠都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流行病,伴我一生,如影隨行。
適合聽著音樂,吃著點心看的一本書,越看越哈皮。
這本書讓我想起了日本那匹著名的屢敗屢戰的賽馬。
讀完這本書,看到了面具背后的自己,記憶中的暗部和沒長大的孩子。
記得幾年前第一次看作者演講時心里的震動,直到今天它還是能感動到我。
感性和理性打架的時候,我一般會放水讓理性贏,但內心其實更痛苦。
認同,我們應該以開放的心接受別人的幫助,學會敞開心扉地付出。
在一個需要遵從與偽裝的時代,這本書給我提供了一個新選擇:做回真實的自我。
很好的書,幫助我體驗更深刻的生命,開發內在的靈性。
我想找調節精神緊張的方法,遠離憂郁感的方法…….
no numb no certain no pretend, let yourself to be seen
榮譽不屬于評論家;也不屬于當強者跌倒或者實干家做得不夠完美時在一旁指手畫腳的人。
每個人都不是完美的,認識到這一點,我覺得和同事相處更融洽了。
有太多讓人放不下的心結,打開這個,又系上了另一個,糾結。
越理解這個世界,就越能面對自己的不完美,與其花精力去隱藏和修飾,不如把精力花在你熱愛且光明的地方。
這個世界需要像布朗這樣的向導,向我們展示了通往內心世界更加睿智的方法。
書寫的非常好,但是書名感覺應該改成 戰勝羞恥 或 擁抱不完美 更合適?
當允許看見脆弱,并允許自己如其所示,允許變化的發生,深深的允許,那股力量是巨大的。
其實沒有一個孩子是完美的,讓他們開心的生活才好。
有時候,放不下負能量,是因為布朗所說的:shame,真正的勇者是看清自己的不夠好能夠原諒自己依然熱愛生活,HOPE SO。
擺脫羞恥感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說出來,羞恥在人與人之間產生,也會在人與人之間消除。
感性、敏銳、脆弱、聯結,尊重自己的特質,會活得更精彩。
認識作者布林·布朗是在看TED演講視頻的時候,她講了一集“脆弱的力量”,當時覺得很有點顛覆,這跟我平時所理解的脆弱不一樣,原來脆弱有這么多的力量,是很多情感的基礎。 其實,脆弱性無所謂好壞:它不是我們所謂的陰暗情感,也不總是一種陽光、積極的經歷。我們拒絕脆弱性,其原因往往是由于我們把它與陰暗的情感聯系起來,男人肩負的重擔是“始終強悍,拒絕脆弱”,須不知這樣的拒絕給男人們帶來了沉重的代價。
尼采說所有的文化都只是為了讓人遠離真相,人也許永遠無法直面脆弱的真相吧。
布朗的書值得一讀,感覺比她在TED的演講《脆弱的力量》更深入細致。
好書。我非常贊同布朗博士的觀點,我們應該尊重勇于袒露脆弱感性一面的人,畢竟人生只有一次,真實的才是最舒坦的。
值得推薦。一個人該怎樣對待我們與生俱來、無法躲藏的脆弱?怎樣幫孩子去理解其實“勇敢”和“脆弱”不過是一體的兩面?
脆弱是真正勇敢的核心,脆弱是人格健康生活完滿的內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