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渝作為中國最早的股份制改制、資本市場發展的參與者和德隆高管之一,以其親身經歷和多年的思考寫了這本《曾經德隆》,非常難得。有實踐、有理論的人和有實踐、無理論或者有理論、無實踐之人寫出來的東西差別很大,世渝應該是有實踐、有理論的這一種。這種感受、這種認識是一個不參與市場、不參與實踐,只知道站在市場旁邊對企業、對企業家指手畫腳的人寫不出來的。這本書的用意很清楚,它是希望借德隆事件讓中國去思考用什么方式來造就中國的大企業和強大的金融業。
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了,國有企業改革從松綁擴權、兩步利改稅、企業承包到股份制也有二十多年了;中國的民營企業從個體戶、前店后廠到參與各行各業,占有市場經濟半壁江山也有近三十年了;中國金融業從銀行體制改革、資本市場的創立發展也近二十年了。我們希望更多各行各業的參與者、實踐者都拿起筆來,追憶過去、總結歷史、關注現實、警示未來,將中國的改革開放進行到底。
對中國資本市場和民營企業的啟示,"德隆系"曾經或明或暗地控制近二十家金融機構和多家上市公司,涉及汽車、機電、礦業、建材、食品、旅游等多個行業。一個曾經的"金融帝國"為何會在一夜間徹底傾覆?"德隆"內部首次公開德隆事件,面對"敗局"的高端思考與記述。
王世渝,1957年生于重慶。著名投資銀行家。做過工人、教師、銷售人員、政府官員,從事了17年企業改制、重組、并購、上市等投資銀行業務,是中國資本市場最早的參與人之一。曾擔任過北方五環、四川新希望、中體產業、曙光汽車、云天化、海南寰島、國泰股份、遼寧足球俱樂
序
引子
及時章 初識德隆
第二章 德恒過客
第三章 友聯之夢
第四章 金融混業
第五章 悲壯的探索者
第六章 危機爆發
第七章 潰敗之途
第八章 讓往事告誡未來
后記
及時章 初識德隆
我對德隆最早的印象還得追溯到1996年。
是年8月,我結束了短短8個月的上海熱帶海宮副總裁的工作,回北京在萬通集團擔任投資銀行部總經理,同時在萬通的平臺上與一幫金融精英創辦萬盟投資管理公司。
經人介紹,我在位于北二環的JJ.DISCO舞廳里認識了一幫德隆人。那一夜不知喝了多少瓶啤酒,德隆人給我留下的及時印象就是能喝酒。此后,我沒和這幫人的任何一人聯系過。
當然,讓人瞠目的是,火爆得成為京城一大景觀的如此時尚、如此前衛的JJ.DISCO舞廳,居然是一群來自遙遠的西域邊陲的新疆人所為,這本身就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接下來,萬通與德隆在收購沈陽合金的爭奪中,打了一場遭遇戰。書生氣十足的文人投資專家哪是德隆人的對手。代表萬通去談判的王巍回來告訴我:新疆德隆的這撥人太彪悍了,大家還在羞答答地談情說愛的時候,德隆的一張支票就已經遞了進去。感情還沒談就已經上床了。
一個神秘、兇悍的德隆形象,已經在中國資本市場不脛而走。
王巍當時已經認識代表德隆收購沈陽合金的德隆重要人物孔清華。后者也是德隆收購后派往的及時任董事長。王巍告訴我,孔清華居然每天拿著飯碗在食堂里和工人一起排隊買飯。
在我們當時的眼光中,德隆就意味著中國資本市場橫殺出來的一介魯夫——愚蠢、魯莽。一擲數千萬資金去買一個國有工廠改制的上市公司,幾乎等于是無知的表現。
在那個空手套白狼、巧取豪奪的投機時代,德隆的形象的的確確是我們嘲笑的對象。
1997年夏天,我擔任萬盟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時,資本運營已經成為中國企業界的一個炙手可熱的話題。當時已有6年股份制改制、企業重組、公司上市經驗的我也成為了小有名氣的專家,成為剛剛嘗到股票市場甜頭的及時代中國民營企業家們追捧的對象。
萬盟在創立一年的時間里,連續運作了四川新希望、中體產業、海南寰島的上市和盼盼防盜門的改制,一時聲名鵲起。
我和王巍不時被各地邀請去演講,主題都是改制、重組、并購、上市之類。
1997年初秋,我和著名經濟學家魏杰受新疆智業研究咨詢機構主任唐立久邀請,到新疆作報告。
這是我及時次到新疆。我幾乎還來不及感受心目中那個神秘的充滿異域情調的土地,便被資本市場的熱浪所感染。
遙遠的新疆呈現在我面前的是狂熱的資本運營。按主辦方的安排,魏杰教授講上午,我講下午。魏杰主要從宏觀以及觀念的角度分析股份制改制、公司治理。主辦方把我稱之為中國資本市場"實戰型高手",我稀里糊涂地被冠上了這么一頂帽子,我既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派別之分,也不清楚還有誰被劃分到實戰派。當時幾個理論派的高手倒是很具代表性,包括厲以寧、蕭灼基、董輔扔、魏杰、吳曉求、鐘朋榮等,劉紀鵬應該是既理論又實戰的,他們整天都被媒體所包圍。
我在整個下午的演講中,詳細地介紹了幾個在1991年至1995年期間操作的改制、投資、并購案例。因為不是學者,也沒有更多的分析、比較、總結,而是用最通俗的語言講了幾個資本故事。其中,我在海南順豐集團期間參與的法人股上市、北方五環、廈門國泰等經典案例更是讓臺下聽得有些如癡如醉。
沒想到,這些故事吸引了臺下所有初涉資本市場、正渴望在神奇的資本市場有所作為的人的強烈關注。一片熱烈的掌聲和走下講臺后被一大群人包圍的狀況充分說明了我的受歡迎程度。
直到人群散盡時,一直擠在人群中跟隨我的一個小伙子這才終于等到了單獨跟我說話的機會。這是一個長得魁梧、健壯的年輕人,看上去不到30歲。他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我叫王松奇,是德隆的。你的演講非常精彩,沒想到還有這樣辦公司的,太神奇了,我想拜你為師。"
"喲,你跟另一個王松奇是一樣的名字,那可是個金融博士。"我告訴他。
王松奇的名片上的職務是:金新信托投資公司投資銀行部總經理。
我問他是在北京開JJ的那個德隆嗎?他回答是的。
他告訴我,今天臺下幾百個聽眾中,有許多德隆公司的人。
互換名片后,我回到酒店房間。那次住的是新疆城市酒店,酒店是德隆投資的,也許正是德隆贊助的下榻之處。
晚宴也是德隆做東,席上有唐立久以及幾位新疆的企業家。
唐萬里是當晚的主人,這是我及時次見到德隆的當家人,唐萬里給我的名片我至今仍保留著。無論是紙張還是版式設計,德隆公司的名片代表著德隆當年泥土味的公司形象。唐萬里的職務是"新疆德隆實業總公司副董事長"。
無論是形象、穿著、談吐還是思維、專業能力,唐萬里都沒有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只覺得他為人謙和,臉上泛著一層黑紅的、新疆人特有的膚色,皮膚比較粗糙,油性重得有點發亮。很顯然,魏杰教授當仁不讓的氣勢,掩蓋了唐萬里的風頭。
所有的話題中,我至今記得的只有一個。席間一位天馬廣告公司的老總問了一句:魏教授,公司到底是單一業務好還是多元化業務好?這是當時國內企業很有爭議的話題。最典型的例子是深圳萬科在王石的領導下,在1993年的宏觀調控之后,逐一退出了文化、零售等業務,成為一個專業的地產公司。專業化與多元化也是德隆事件的爭論焦點。
我當時提出的一個觀點獲得了在座各位的一致贊同。我提出:企業到了一定規模,可以多元化投資而不應當多元化經營。我不知道唐萬里在德隆內部是主張什么樣的觀點,但后來唐萬新的觀點我是非常贊同的:他主張可以多元化投資,但必須專業化經營。多元化與專業化其實并不矛盾。唐萬新是這樣說的,德隆也是這樣做的。唐萬新的這一觀點比我的觀點更加開闊。
從那以后,雖然我又多次去過新疆,也從新疆別的企業家那里看到過德隆策劃的以西紅柿、枸杞、天山紅花為特點的整合紅色產業方案。但經歷過、參與過一些重大資本市場操作的我,在那時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德隆的過人之處。
直到2001年4月,深圳的《新財富》雜志拋出了郎咸平解剖德隆的那篇封面文章以及隨后的系列報道,我才真正從媒體那里了解到德隆被披露的內幕。
雖然我當時認為郎咸平這篇文章的內容主要來源于工商局的信息和市場傳言,是一篇虛張聲勢、沒有多少實際內容、大有炒作之嫌的東西。但根據這篇文章和此前從若干渠道獲得的信息,我當時對德隆也沒有好感,認為他們不是中國資本市場的主流力量,也難成大氣候。
基于這樣的印象,我對德隆是不屑一顧的,甚至是質疑的。后來德隆與郎咸平的一系列爭議都讓我十分關注。特別是后來終于引出唐萬新到北京,參加座談。這也是唐萬新的一次在新聞媒體露面。唐萬新當時所講的內容我也通過媒體認認真真地看了幾遍,那個時候,唐萬新的核心戰略就是"整合"二字。產業整合,是德隆那段時間的較高理論,看了唐萬新的"整合"理論,我對德隆的看法有些改變,也非常同意唐萬新所闡述的對德隆產業的投資、整合、提升價值的思路。居然,這些看起來沒有經過理論過濾和文辭修飾的語言,卻顯示了唐萬新的智慧光芒。后來和唐萬新很熟悉之后,他告訴我,他那一次非常狼狽,是被主辦方"蒙"去的。他不知道當天會有那么多媒體在場,他只好硬著頭皮在眾目睽睽之下公開發表了他的戰略投資產業整合觀點。
在中國改革開放30年的歷史中,我是一個極其幸運的人。而且這種幸運有著性。
新中國資本市場的真正誕生是在1990年,以深圳、上海兩個證券交易所的成立為標志。我所幸運的是,1991年從未學過經濟專業而熱愛文學的我卻陰差陽錯地進入了資本市場。而這種幸運之中的性,則是我在1991年至2006年這15年的資本市場親歷生涯中,歷經了四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及時個,可以稱之為2006年以前中國資本市場的及時高手范日旭。他過去低調得幾乎未被公眾所識,他像一架隱形飛機,平安起飛,平安降落,雁過無痕。他是我職業生涯中的及時個老板,也是我進入資本市場的師傅。這位我本以為已經大隱于世的連初中都沒有讀完的絕頂聰明的人,有著許多鮮為人知的傳奇;第二個,是中國地產界幾乎每天都見諸于媒體的明星人物,萬通集團的馮侖;第三個,便是唐萬新;第四個是最近剛剛在上海開庭審理的"飛天系"掌門人邱忠保。這其中,進行深層次交往,既是我的朋友,又是領導,還稱得上師傅的,就是一前一后兩位資本市場的老大。有這種經歷的,中國資本市場僅我一人。我失去、放棄過很多掙錢的機會,但我始終認為,我的這種經歷,比我掙很多錢的價值大得多,這種經歷形成的財富,永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2001年7月,我在北京友誼賓館頤園寫字樓前那個靜謐、美麗的花園中,高大、茂密的銀杏樹下,接待了來自西域新疆的老朋友。他就是幾年前邀請我去新疆演講的新疆東西部研究院院長唐立久。
唐立久是四川人,川渝不分,也算我的老鄉。四十來歲,精瘦。
唐立久是新疆經濟界異常活躍的、大名鼎鼎的人物。雖然年輕,但可稱得上新疆資本市場的"教父"級人物。他曾供職于新疆自治區黨委政策研究室。上世紀90年代以來,他像一個傳教士,源源不斷地把內地著名的經濟學家,通過他的合作伙伴新疆航空公司運到新疆。一個個論壇、報告會、峰會均由他主辦。新疆各地不論是政府官員還是企業家,幾乎沒有不被他拉來開會的,許多企業家成了他的常客,也成了他的朋友。會議舉辦得多了,專家見得多了,他和他的團隊也都成了專家。于是,他干了咨詢的活,踏遍全疆,把股份制、收購兼并、上市融資、風險投資、戰略咨詢等等所有資本市場的新鮮玩意兒,帶到了天山南北。
如果有誰還弄不明白,為什么在那遙遠的地方,會有眾多資本高手層出不窮,跨越千山萬水,不斷侵襲中原,制造一個個資本故事的話,那么當你認識了唐立久,你就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多年的傳經布道之后,唐立久創立了東西部經濟研究院,創辦了EMBA。經濟實力有了,學術成就也有了,還當上了自治區政協委員。
我若干次被他拉去"出臺",而且被他當成廉價勞動力使用。
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前24小時中午到烏魯木齊,匆忙中吃完午飯就開講,講完之后,立即驅車上百公里,趕到石河子。第二天上午在石河子演講完后,下午還要趕到一個大型國有煤礦去講。不巧,吃午飯時,由于匆忙,我被魚刺卡喉。在行進的路上,我想方設法要吞掉魚刺,無奈越刺越深,喉嚨腫痛,話都很難說了。但對方全礦中層以上干部和領導二百多人已經全部集中在會堂了。到了煤礦無法去會場,直接去了礦上醫院。醫生一看,刺得很深,不得不打了麻醉藥,用金屬器械把我的口腔繃得很大才取了出來。當我如約走上講臺之時,所有的人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我使勁晃了晃上下頸部,張開被麻醉的嘴唇,繼續開講,直到筋疲力盡。,我只有把唐立久拉來罵上一句"周剝皮"了事。
慶幸的是,唐立久這次來沒有要我去新疆演講。但他給我談了一個更大的話題:加盟德隆系。
他告訴我,來北京前,他在新疆見到了唐萬新。他的北京之行是帶著使命來的。
除了2001年年初德隆與郎咸平的論戰,我在網上認真看了唐萬新的發言外,我對唐萬新沒有任何印象。我曾告訴唐立久,如果有機會,向我引薦唐萬新。
唐立久說:唐萬新前不久返回新疆休息,找他作了一次的交流。唐萬新認為已經打贏了"德隆保衛戰",走出危機的德隆,準備進軍金融領域。唐萬新知道唐立久熟悉中國資本市場所有的名人和高手,請唐立久幫他推薦。
唐立久說已經將我和北京天則經濟研究所的情況告訴了唐萬新。
唐立久建議:由我、唐立久、天則經濟研究所共同組成一個團隊,作為一個整體與德隆合作。德隆方面,正在將金新信托進行重組,通過信證分離,將金新信托的證券營業部剝離出來,與重慶證券經紀有限公司合并,由金新控股,注冊十億左右,成立德恒證券。
在我看來,當時的德隆風波并未平息。由于身處北京,圈內也有不少關于德隆的小道消息。
據說,由若干部級部門組成的工作組對德隆進行了調查,調查結果是德隆控制資產超過千億。如何處理,尚無結論。當時,市場上關于德隆資金鏈吃緊的言論也不絕于耳。
對于唐立久拋出的方案,我認為基本不可行。天則所是著名的民間純學術機構,一大批著名的經濟學家都是其成員。我在萬盟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做總經理時,萬盟曾與天則有過很好的合作。天則所的茅于軾老師、張曙光老師、盛洪老師都是我很熟悉又很尊敬的學者。當年萬盟和天則的合作基礎是萬盟為天則提供實戰案例,共同探討中國企業并購的理論、方法,對案例進行分析、研究,共同推動中國企業并購行為,提高企業的并購水平。天則所舉辦的首屆中國企業并購國際論壇上,萬盟推出的中體產業重組上市,沈陽房產的整合、改制都被奉為經典案例在論壇上獲得好評。
天則這樣的純學術研究機構與德隆這么一個形象生猛的資本大鱷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一起的。
就我個人而言,我于1999年與王巍分道揚鑣后,當起了自由投資銀行家角色。先是擔任風頭十足的遼寧足球俱樂部董事,提出產業足球的理念,設計遼寧足球俱樂部股份有限公司的運營模式,又和董事長曹國俊一行考察了英、法足球。回國后率先提出建立中國超級聯賽體制;然后又運作了丹東曙光車橋的成功上市;2000年,涉足風險投資,策劃操作了由省政府批準的云南省風險投資公司;于2001年,與香港金融界的博學專業人士呂鎮冰一起創辦北京維信創業投資顧問有限公司。當時的想法是,不再涉足高難度的資本運營項目,專注于運動、休閑、娛樂、旅游領域的投資銀行業務,以及將要設立的中國創業板,通過風險投資幫助一些企業進人創業板。用當時的話說是:賺錢不好玩,好玩不賺錢的事都不干。儼然一副超凡脫俗的心態。成天就是琢磨怎么幫遼寧足球隊做上市;怎么收購中國足球聯賽的賽事轉播權;怎么將李小白旗下的新絲路模特公司改制;怎么幫陸興東的唐龍傳媒融瓷如何把中國的金雞百花電影節公司化、產業化,做成中國的奧斯卡,我還找到中國電影基金會主席李前寬導演,探討設立中國電影基金,并且在其年會上發表了獲得老一輩藝術家滿堂喝彩的演講。甚至與現在已經如日中天,而當時還無人知曉的剛成立不久的北京新畫面影視公司的老板"偉哥"——張偉平一起策劃如何利用資本市場,投資張藝謀拍攝中國大片的計劃,以及與馮侖、中央美院的周偉一起策劃至今已聲名大振的北京老工廠798……
……
劉紀鵬(著名經濟學家) 世渝在人多的場合總是沉默寡言,其實他是在認真傾聽、默默觀察。他的勤奮、他的努力、他的思考和智慧,全部都凝聚在《曾經德隆》這本書里。 《曾經德隆》有實踐也有理論。這本書的用意很清楚,它希望借德隆事件讓中國去思考用什么方式來造
真正干過事的人寫的書,寫出自己的真切感受。對自己執業有幫助——投行必讀之書
書寫的很真切 告訴了我們 很多我們不曾想到的 一面
有理論,有實踐,有理性分析, 有感性表達。
了解中國企業資本市場運作的好書,搞資本運作的可以看看.
作者是個勇氣可嘉的學者,在如此具有爭議的企業倒臺之后,他拋開世俗的眼光,以一個當局者的角度客觀系統的分析德隆,暢述德隆和唐萬新在追求理想,追求民族振興和提高企業整體戰略價值方面所做出的努力。成敗論英雄,是狹隘的偏見。作為國內知名的投資銀行家王世渝先生,直面人生,闡述了一個不一樣的唐萬新和對中國金融發展的渴望,值得我敬佩。真希望有更多的企業高管和有識之士能如王世渝先生一樣,將親身經歷教訓和痛楚,通過客觀公正系統的分析展示給我們的讀者,而不是總是夸夸其談或者總是講述好的一面。
值得一看,不過只能作為作者在德隆的經歷和感受記載,而對于德隆,還是感覺他是個局外人
雖然沒有親身經歷德隆的成敗,卻能體會書中的每一個故事,環境才能真正造就英雄。
這套書買第二次了,第一次自己看,這次是送人的。一代豐碑,新疆德隆。
沒有很深邃的思考,通過閱讀此書,也就了解了德隆的一些內部故事。
對德隆危機前和危機階段的事情記錄。作者對唐萬新的評價比較高,個人又執著于中國綜合金融服務。所以里面作者的個人感言,或者牢騷比較多些。O(∩_∩)O
很不錯。當年的德隆系是個神秘的不為人知而又迅猛發展,作者為我們揭開帷幕,讓我們看到德隆超前的思想。
作者從另一角度讓人認識德隆的,但沒有寫出德隆的敗因,思緒不是很清晰,只是說德隆的金融混業很超前,但本身很多都不符合法律,德隆之敗是時間問題
整本書給人的感覺像是傳記書籍,里面記錄很多鮮為人知的故事與經歷,還原了一個比較的真實的德隆。個人比較的喜歡,只是對于金融部分的知識相對比較的陌生。總體感覺還是不錯的!
不錯的書,雖然帶有個人色彩,但是可以看出德隆當年的風采,不是一般民企所擁有的,直到今天現在的民企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去駕馭。
作者可能是在德隆待過的關系,這本書有明顯的偏向性,把德隆訴說的過于偉大也過于悲壯,把唐萬新更是塑造成了一個神話般的人物,如果在網上繼續搜德隆的評論,就會發現其實還有截然相反的說法
是指導民營企業發展很好的教科書,中國政府和監管部門的官員們更是要從中提高管理水平,用發展的、辯證看待眼光新事物。整治和媒體對企業發展的有不可估量的影響力,正面和負面的。
我為德隆的沉沒感嘆,為中國資本市場的不成熟感嘆,如果唐萬新的步子邁的穩妥一些,到如今,德隆一定會成為中國民營經濟的航空母艦。。。。。
看了這本書,我也對于已經坍塌下的德隆,感到惋惜。中國能有這樣的企業,網絡頂尖的人才,實在是不易。也許要過十幾年才能有第二個德隆,那就讓我們期待吧。
先看過《中國重組》寫的很好,既有實踐又有理論,因而找到作者寫的這部書,同樣的,很有意思的一本書,頗有為德隆“平反”的調調,不管最能給讀者的還是既有實踐信得又有理論經驗的雙重啟發意義,很是經典的一本書!不過個人覺得此作者后一部《中國重組》比起《曾經德隆》寫的很好,更有張力!值得一讀,強烈推薦!
“曾經”即可理解為作者本人曾親身經歷,又可點明德隆不為多數人所知的過往歷史。細細讀來可以看出,作者傾注了大量的心血與熱情試圖促進中國的金融服務業,作者描述的德隆也并非我們所理解的德隆,讀完之后十分震撼,值得一讀!
無論如何,德隆作為中國民營企業成長的一個曾經的標桿雖然倒下了,但他的精神遺產或許值得我們重新審視,或許德隆作的許多事情過于超前了些,但本書的描述使我們更深刻的認識了德隆以及德隆對于中國資本市場和中國民營企業的意義,對于我們這個社會,我們則應該思考如何塑造自己的社會環境,使得開拓更加容易,畢竟社會進步需要有人去嘗試、去開拓,而不是總是出現“先驅”與“先烈”一字之差。
德隆出事后,關于德隆的信息鋪天蓋地,但大多是媒體的捕風捉影之說,真正來自其內部人士尤其是高管的有價值的信息不多。看到該書和作者介紹,勾起了些許閱讀興趣。雖然叫做曾經德隆,但作者經歷顯然跟“德隆大業”不甚搭界,所以其對希冀由此探究德隆帝國傾頹真正原因的讀者而言,可能難言“過癮”了。或許是因為作者系投資銀行業內翹楚,所以書中大談其混業經營理想及其實踐嘗試,這對有心了解投資銀行業務為何物的外行讀者而言,可能不失為一堂投行業務的啟蒙體驗。一個“好模式”能否拯救一個試圖自我救贖的“重疾”企業,那該死的“運命”卻沒有給它和他們以時間。作者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