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雜性科學奠基人、首屈一指的技術思想家、“熊彼特獎”得主布萊恩 阿瑟作品
谷歌董事長埃里克 施密特 、硅谷精神教父凱文 凱利、汪丁丁、段永朝、陳勁、包國光聯(lián)袂推薦的經(jīng)典作品
谷歌Java程序開發(fā)的靈感源泉
技術理論體系的先河之作,前所未有的關于技術產(chǎn)生和進化的系統(tǒng)性理論
一次打開“技術黑箱”的嘗試性創(chuàng)新探索
技術思想大師用平實的語言向大眾講述技術前沿思想
湛廬文化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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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恩 阿瑟(Brian Arthur)
? 復雜性科學的重要奠基人。擁有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經(jīng)濟學博士學位,37 歲就成為斯坦福大學最年輕的經(jīng)濟學教授。
? 圣塔菲研究所元老級人物。投身于復雜性科學領域研究,在圣塔菲研究所“科學委員會”任職時間長達18 年,在“理事會”任職10 年。
? 研究正反饋機制的先驅,以“收益遞增規(guī)律”為基礎形成了自己的新經(jīng)濟思想。
? 榮獲復雜性科學領域的首屆拉格朗日獎。
? 1990 年榮獲熊彼特獎。
關于技術與科學的關系,布萊恩 阿瑟的觀點奇特而又深刻:技術不是科學的副產(chǎn)品,或許恰好相反,科學是技術的副產(chǎn)品。多年來,布萊恩 阿瑟跨越許多學科追蹤研究的重要課題,就是“路徑依賴性”。布萊恩 阿瑟敏銳地觀察到:技術的本質,與制度的本質類似,有強烈的路徑依賴性。
汪丁丁
北京大學教授
“技術”這一詞匯,或可列為高度流行的日常用語之一。但遺憾的是,大約為數(shù)不少的人,都將其理解為“工具”或者“技藝”。換個生活化的說法,在很多人眼里,技術是“死”的。但在阿瑟的眼里,技術是“活生生”的,它有自己的“進化”方向,也有自己的“行事”邏輯,甚至技術自身“正在變?yōu)樯?rdquo;。技術并非割裂人與自然的利刃,而是親近自然、厚愛生命的新物種。讓我們透過阿瑟的睿智之眼,領略技術的本質吧!
段永朝
財訊傳媒集團首席戰(zhàn)略官
前言 技術的追問
人在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常會碰到一些沒辦法解答的問題,它們可能就此盤踞于心,很久都無法釋懷。我是17 歲開始接受電氣工程本科教育的,我很快就意識到,其實我并沒有真正理解我所學的東西的本質,即什么是技術真正的本質?盡管那時我可以得到很高的分數(shù),但我認為那只是因為我的數(shù)學還不錯。教授們解釋道:技術是科學的應用;技術是經(jīng)濟中關于機制和方法的研究;技術是工業(yè)過程中的社會知識;技術是工程實踐。但是所有這些答案似乎都不能令人十分滿意,沒有哪個答案觸及“技術的本性”(technology-ness)這個層次。因而對我來說,它始終是一個未解之謎。
后來,到了研究生階段,我轉而開始著迷于經(jīng)濟是怎樣發(fā)展并建構起來的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明顯,經(jīng)濟很大程度上是從技術中產(chǎn)生的。畢竟,在某種意義上,經(jīng)濟不過是通過智慧地組織技術來滿足我們的需求,故而它也會隨技術的進化而進化。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技術是如何產(chǎn)生的呢?它們是從哪里來的呢?經(jīng)濟又是如何引發(fā)技術的?來講,技術到底是什么呢?這樣一來,我就又回到了老問題上。
其后的很多年,我都沒有再過多地思考這個問題。直到20 世紀80年代,當我開始研究收益遞增理論時,我的注意力才被重新拉回到技術上。技術,是新的技術產(chǎn)品和生產(chǎn)工藝(例如,早期的汽車)通過被應用和被采用而獲得改善,之后再獲得進一步的應用和采用,進而創(chuàng)造出正反饋或者收益遞增的效用。收益遞增向經(jīng)濟學提出了一個問題:假如有兩種收益遞增的產(chǎn)品(也可以指兩項技術)相互競爭的話,經(jīng)驗豐富的那個就有可能進一步經(jīng)驗豐富,并因此主導市場。但是最終贏家卻無法確定,這其中會有多種可能性。那么贏家是如何被選擇的呢?在我的理論進路中,是允許這種隨機事件發(fā)生的,它會被內(nèi)在的、連續(xù)的正反饋所放大,可以隨時間隨機地選擇結果。如果我們將其看成某種程度的隨機過程,我們就可以分析收益遞增的情況。這樣一來,思路頓開。前言 技術的追問
人在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常會碰到一些沒辦法解答的問題,它們可能就此盤踞于心,很久都無法釋懷。我是17 歲開始接受電氣工程本科教育的,我很快就意識到,其實我并沒有真正理解我所學的東西的本質,即什么是技術真正的本質?盡管那時我可以得到很高的分數(shù),但我認為那只是因為我的數(shù)學還不錯。教授們解釋道:技術是科學的應用;技術是經(jīng)濟中關于機制和方法的研究;技術是工業(yè)過程中的社會知識;技術是工程實踐。但是所有這些答案似乎都不能令人十分滿意,沒有哪個答案觸及“技術的本性”(technology-ness)這個層次。因而對我來說,它始終是一個未解之謎。
后來,到了研究生階段,我轉而開始著迷于經(jīng)濟是怎樣發(fā)展并建構起來的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明顯,經(jīng)濟很大程度上是從技術中產(chǎn)生的。畢竟,在某種意義上,經(jīng)濟不過是通過智慧地組織技術來滿足我們的需求,故而它也會隨技術的進化而進化。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技術是如何產(chǎn)生的呢?它們是從哪里來的呢?經(jīng)濟又是如何引發(fā)技術的?來講,技術到底是什么呢?這樣一來,我就又回到了老問題上。
其后的很多年,我都沒有再過多地思考這個問題。直到20 世紀80年代,當我開始研究收益遞增理論時,我的注意力才被重新拉回到技術上。技術,是新的技術產(chǎn)品和生產(chǎn)工藝(例如,早期的汽車)通過被應用和被采用而獲得改善,之后再獲得進一步的應用和采用,進而創(chuàng)造出正反饋或者收益遞增的效用。收益遞增向經(jīng)濟學提出了一個問題:假如有兩種收益遞增的產(chǎn)品(也可以指兩項技術)相互競爭的話,經(jīng)驗豐富的那個就有可能進一步經(jīng)驗豐富,并因此主導市場。但是最終贏家卻無法確定,這其中會有多種可能性。那么贏家是如何被選擇的呢?在我的理論進路中,是允許這種隨機事件發(fā)生的,它會被內(nèi)在的、連續(xù)的正反饋所放大,可以隨時間隨機地選擇結果。如果我們將其看成某種程度的隨機過程,我們就可以分析收益遞增的情況。這樣一來,思路頓開。
為了尋找合適的例子,我從1981 年開始關注具體技術及其產(chǎn)生和發(fā)展的過程。這些考察對我的理論建構都很有幫助,但實際上吸引我的并不是那些直接與收益遞增相關的技術,而是在技術呈現(xiàn)之初,那些看起來模模糊糊的狀態(tài)。我意識到,新技術并不是無中生有地被“發(fā)明”出來的,我看到的技術的例子都是從先前已有的技術中被創(chuàng)造(被建構、被聚集、被集成)而來的。換句話說,技術是由其他的技術構成的,技術產(chǎn)生于其他技術的組合(Combinations)〇1。這個觀察結果看起來太簡單了,以至于一開始會讓人覺得并不特別重要,但是我很快意識到,如果新技術是從已有技術中建構出來的,而且是集合性的,那就意味著技術自己創(chuàng)造了自己!后來,我接觸到了弗朗西斯科 瓦雷拉(Francisco Varela)和溫貝托 馬圖拉納(Humberto Maturana)的自創(chuàng)生系統(tǒng)理論(self-producing systems)。我知道,如果我直接采用“技術是自我創(chuàng)生的(autopoietic),或者自我創(chuàng)造(self-creating)的”這樣的闡述,其實可以令讀者印象更加深刻。但是在20 世紀80 年代,我根本不知道瓦雷拉和馬圖拉納。當時我能做的只是盯著這個自創(chuàng)生的客體世界,驚訝于這種自創(chuàng)生的結果。
我逐漸意識到,“組合”可能是弄清楚發(fā)明和技術進化的現(xiàn)實機制的關鍵所在。在此之前,這種想法還沒有被技術思想家認真思考過。我在20 世紀90 年代對一些機制有了一些想法,并在1994 年發(fā)表過關于結構深化的文章。與此同時,我也對其他理論有了一些模糊的理解。
20 世紀90 年代,我曾研究了一些其他問題,主要是關于經(jīng)濟復雜性和認知的問題。直到2000 年,我才又開始回過頭系統(tǒng)地思考技術以及技術是如何產(chǎn)生的問題。我慢慢悟出,除了“組合”之外,還有其他原理也在起作用。技術是由部件和零件(集成件和次級集成件)構成的,而集成件自身也是技術。所以技術有一個遞歸性(recursive)的結構。而且我認識到,每個技術都是建立在某個現(xiàn)象(phenomenon),以及從該現(xiàn)象挖掘出來的某種或幾種效應(effects)之上的。因此,技術是通過捕捉現(xiàn)象并對之加以應用來獲得發(fā)展的。同時,我也認識到,經(jīng)濟并不太像我接受的教育所暗示的那樣,是技術的集裝箱,經(jīng)濟是從技術之中產(chǎn)生出來的。經(jīng)濟是從滿足我們需要的生產(chǎn)性的方法、法規(guī)和組織性安排當中產(chǎn)生出來的,因此經(jīng)濟產(chǎn)生于捕獲及組合現(xiàn)象的過程中。
為了深入思考,我一頭鉆進了斯坦福圖書館。一開始,我需要閱讀的資料似乎非常多。但是隨著閱讀與思考的深入,我又覺得可讀的材料實在太少了。這很奇怪,因為關于技術的資料應該和經(jīng)濟、法律法規(guī)之類的資料同樣龐大、復雜和有趣。我看到圖書館中有大量關于具體技術的文章、豐富的教科書,特別是關于那些流行的技術,如計算技術和生物技術的讀物。但是關于技術或技術創(chuàng)新的本質,以及其后續(xù)進化的相關文獻卻很少。這些資料里有工程師和法國哲學家關于技術的沉思,有關于技術的采用與擴散的研究,有關于社會如何影響技術以及技術如何影響社會的理論,還有關于技術是如何被設計、如何發(fā)展的觀察,但是當我想要追問得更深一些,想討論技術背后的原理,以及建構技術并決定其方式與過程的通用邏輯的時候,卻沒能發(fā)現(xiàn)更進一步的論述。因此我假定,這可能意味著我們還沒有一個關于技術的完整理論。
在這本書中,我將討論所有我能找到的關于技術思考的文獻,它們將涵蓋來自哲學家、工程師、社會學家和歷史學家的相關論述。所有這些討論都很有幫助,其中最有用的是歷史學家們對一個個具體技術形成的細節(jié)以及細致的案例研究。2 開始,我搞不懂為什么所有的歷史學家在技術和創(chuàng)新的方法和本質方面都有那么多的話要說,后來我明白了,可能由于世界的呈現(xiàn)更多來自技術而不是來自于戰(zhàn)爭和條約,而歷史學家當然關注世界是如何形成的,因此就會對技術是怎樣形成的更感興趣。
本書討論的議題是,技術是什么,它是如何進化的。這主要是在我的兩場學術報告的基礎上完成的:一個是1988 年在圣塔菲研究所“斯塔尼斯拉夫 馬爾欽 烏拉姆(Stanislaw Marcin Ulam)紀念演講”上關于“數(shù)字化與經(jīng)濟”的一個講座;另一個是2000 年在愛爾蘭的戈爾韋國立大學的“凱恩斯論壇”上關于“高科技與經(jīng)濟”的那場報告。本書內(nèi)容大部分基于上述兩個報告,但主要來自“凱恩斯論壇”的報告。
在撰寫本書時,我不得不作一些決定。其中之一是,我決定用平實的語言來寫這本書(或者我希望它是直白的)。作為一個理論家,由于職業(yè)和個性的原因,我必須承認這么做會有些顧慮。為大眾寫作一本關于嚴肅理論的書在100 多年前是很普通的事,但是今天這么做的話,人們很可能會認為你不夠嚴謹。這可能是因為,一般來講,在我們最熟悉的領域(對我而言,包括經(jīng)濟和工程),我們往往會通過專業(yè)的理論和晦澀的專業(yè)術語來顯示論證的力量(這也是我曾經(jīng)經(jīng)常做的事情)。
但是,要寫一本“既嚴謹又能滿足大眾閱讀需求”的書的想法最終還是勝出了。主要理由是:首先,單純的誠實性需要。由于研究對象在此之前沒有被詳細地思考過,所以還不需要晦澀的專業(yè)術語的介入;其次,我認為技術太重要了,因此不能為專家所獨有,而是需要普羅大眾的共同參與;,很重要的是,我要激起公眾廣泛關注這樣一個異常美麗的主題的興趣,關注我所堅信的那個技術背后必定擁有的某種自然邏輯。
最早,我發(fā)現(xiàn)“用詞”本身是個問題。技術中的許多詞匯都被濫用了,比如,“技術”(technology)這個詞本身,以及“創(chuàng)新”(innovation)、“技藝”(technique)。它們的內(nèi)涵往往既相互重疊,又相互矛盾。僅“技術”一項就至少有半打的主要定義,而且相互之間多有含義上的沖突。另外幾個詞常常太過感性。比如,“發(fā)明”常常會使人不禁在頭腦中浮現(xiàn)出一個孤獨的發(fā)明家獨自與“或然性”作戰(zhàn)的情景。這種情景會使人誤會新技術是來自天才們緊蹙的眉間,而不是衍生于此前的技術。我開始意識到,許多技術思考的困難可能恰恰源自用詞。隨著研究的深入,我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是有點類似于數(shù)學家的工作:首先需要界定術語,然后由此邏輯地導出結果和屬性。結果將如讀者所見,我需要不斷地(而且必要地)關注詞匯以及它們在技術中的應用,必要時還要引進幾個新的術語。我希望能盡量避免這種情況,但是為了討論需要,還是額外引入了幾個術語。
另外,盡管我一直堅持認為在很窄的案例范圍內(nèi)進行論述可能會更方便,我還是要從更大的范圍內(nèi)選定案例。一位出版人曾經(jīng)建議我就用鉛筆做例子,但是我認為既然對技術而言,存在著一個既適用于計算機輔助計算,也適用于啤酒釀造,既適用于發(fā)電站,也適用于鉛筆、掌上游戲機和DNA 測序技術的通用邏輯,那么,案例就應該覆蓋所有類型的技術。當然,為了使我的論述更加明晰且省去太多不必要的解釋,我會選擇讀者較為熟悉的技術。
,我還要對這本書不想做的事說上兩句。首先,它不是對未來社會和環(huán)境所作的技術保障或者威脅,這些論題都很重要,但并不是我在這里要討論的內(nèi)容;它不是關于具體技術,不是關于即將出爐的某個新技術,也不是關于某個工程過程的機械論的概述,那些都已經(jīng)被廣泛談論過了;同時,它也不是關于人類創(chuàng)造技術的討論。盡管在技術創(chuàng)造過程中的每一步都有人的參與,但是我的注意力將會集中在驅動這個過程的邏輯上,而不是放在卷入其中的人身上,我一開始就決定只討論直接相關的主題。還有另外幾個有價值的主題我只是一筆帶過,比如:發(fā)明社會學、技術的采用和擴散、成本推動和需求拉動理論、制度角色和學術團體作用,還有技術史。所有這些理論都很重要,但是在這本書里都沒有著重提及。
盡管本書一定會涉及關于技術的相關文獻,但本書并未對其進行回顧。我常常想起劉易斯(Lewis) 和克拉克(Clark)的探險〇1:他們每次都從最熟悉的地方開始探險之旅,迅速到達一個新的地方,偶然會回到以前曾被別人占領過的地方。我的這次探險也不例外。我們會遇到一些從前的旅人。在這個領域,海德格爾和熊彼特的足跡到處都是。此外,還有許多學者對該領域進行了研究,本書或對他們的研究成果有所疏漏,在此向這些探險者一并致歉。
一個免責聲明是,讀者不要因為我寫了一本關于技術的書,就認為我對技術情有獨鐘。腦瘤科醫(yī)生可能會寫關于癌癥的書,但是那并不意味著他們希望它發(fā)生在某個具體的人身上。我對技術以及技術后果都持懷疑的態(tài)度。但我也必須承認,我對科學懷有激情并著迷于技術的魔力,而且我也得承認我熱愛飛行器,也熱愛老式無線電。
關于技術與科學的關系,布萊恩 阿瑟的觀點奇特而又深刻:技術不是科學的副產(chǎn)品,或許恰好相反,科學是技術的副產(chǎn)品。多年來,布萊恩 阿瑟跨越許多學科追蹤研究的重要課題,就是“路徑依賴性”。布萊恩 阿瑟敏銳地觀察到:技術的本質,與制度的本質類似,有強烈的路徑依賴性。
汪丁丁
北京大學教授
“技術”這一詞匯,或可列為高度流行的日常用語之一。但遺憾的是,大約為數(shù)不少的人,都將其理解為“工具”或者“技藝”。換個生活化的說法,在很多人眼里,技術是“死”的。但在阿瑟的眼里,技術是“活生生”的,它有自己的“進化”方向,也有自己的“行事”邏輯,甚至技術自身“正在變?yōu)樯?rdquo;。技術并非割裂人與自然的利刃,而是親近自然、厚愛生命的新物種。讓我們透過阿瑟的睿智之眼,領略技術的本質吧!
段永朝
財訊傳媒集團首席戰(zhàn)略官關于技術與科學的關系,布萊恩 阿瑟的觀點奇特而又深刻:技術不是科學的副產(chǎn)品,或許恰好相反,科學是技術的副產(chǎn)品。多年來,布萊恩 阿瑟跨越許多學科追蹤研究的重要課題,就是“路徑依賴性”。布萊恩 阿瑟敏銳地觀察到:技術的本質,與制度的本質類似,有強烈的路徑依賴性。
汪丁丁
北京大學教授
“技術”這一詞匯,或可列為高度流行的日常用語之一。但遺憾的是,大約為數(shù)不少的人,都將其理解為“工具”或者“技藝”。換個生活化的說法,在很多人眼里,技術是“死”的。但在阿瑟的眼里,技術是“活生生”的,它有自己的“進化”方向,也有自己的“行事”邏輯,甚至技術自身“正在變?yōu)樯?rdquo;。技術并非割裂人與自然的利刃,而是親近自然、厚愛生命的新物種。讓我們透過阿瑟的睿智之眼,領略技術的本質吧!
段永朝
財訊傳媒集團首席戰(zhàn)略官
這書本的內(nèi)容真心覺得不怎么適合還在溫飽線上掙扎的我,隨手翻翻
剛開始看,沒怎么看懂,應該在非常安靜,頭腦很清醒的時候看
很好的一本書,值得推薦,就如同生物的進化,有其發(fā)展的規(guī)律
源自一個講座上 別人的推薦 很好的書 通俗易懂 非常好 學經(jīng)濟的應該收入手中來學習
很不錯的一本書,什么事“大眾創(chuàng)新、萬眾創(chuàng)業(yè)”就看不懂了
書頁質量好,對技術的發(fā)展分析到位,觀點值得思考和回味
理工科必讀!忘掉那些浮華的東西,技術永遠是第一位的。
系統(tǒng)性討論了技術的形成過程,遞歸性很有意思
當你還拿著剛買的iPhone4s沾沾自喜時,已經(jīng)有人拿iPhone5s在你手邊炫耀了;當你剛剛還在說《碟中諜4》中的技術不可能實現(xiàn)時,可穿戴設備已經(jīng)從神壇走到淘寶的每一個角落。一切都不再神秘。然而,這一切究竟是如何發(fā)生的呢?它們真的就像大爆炸一樣突然出現(xiàn),還是像達爾文的物種起源論一樣步步進化的呢?它們的進化規(guī)律又如何?
感覺不適合目前的自己看,站的角度比較高,留著以后研究
讀了20頁覺得真的很一般,都是圍繞技術這兩字純理論的討論,讀的有些無聊,說得難聽點有點廢話連篇,并且舉的個別例子不合適,可能比較適合大學生,看來不是名人推薦的就一定是好書
技術基于人類對自然的認識,物化為人類改造自然的工具。
對技術的觀點獨到,啟迪人,對科學,技術,經(jīng)濟提出全新見解
科學解釋了現(xiàn)象,現(xiàn)象構造了技術,技術實現(xiàn)了應用
書還沒有讀,書的問題是搞技術的人應該關心的
需要耐心看這本書,不是技術專業(yè)的估計很難一次性讀完。
這個商品不錯~技術的本質:技術是什么,它是如何進化的(谷歌董事長、凱文?凱利、汪丁丁、段永朝、陳勁、包國光聯(lián)袂推薦的經(jīng)典作品)
一直在追問技術的終極意義,就像追問人為什么活著一樣。
很好的一本書,觀點、內(nèi)容都能引人入勝,重新認識技術,對做技術的人自省很有啟發(fā)~~
這不是一本評價技術好壞的書,......這本書試圖去理解這個為我們的世界貢獻良多,同時又引起我們深切而又難以察覺的不安的東西,本質上到底是什么。看了幾頁,就感受到大師級的書!
一本很不錯的書。現(xiàn)今很多人都研究具體的技術,鮮有人從宏觀的角度研究技術。
內(nèi)容還可以。對技術概念性和技術思想的理解有一定的幫助。
這本書稱得上是一本經(jīng)典,讀罷你會明白技術究竟是如何產(chǎn)生和進化的。同時,你也肯定會感覺這是對自己思想的一次沖擊,因為你對“技術是科學的應用”這種觀點似乎開始有點懷疑。凡是更夠更新我們的認知,提高認知水平,增強理解能力,或者能夠幫助我們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問題,具有這樣功能和啟發(fā)性的書,才可以稱之為經(jīng)典。
看過這本書后,對于“技術”有了全新的認識,感覺真正看見了技術的世界,了解了什么是技術,不再因浩瀚的技術而迷茫。這本書就像技術海洋上的一盞明燈,使人豁然開朗。值得一讀。
技術的本質,內(nèi)容和題目對應。這本書買的人不多,可惜了。作者對于什么是技術、技術的起源和發(fā)展娓娓道來,可以說用幾乎是最通俗的語言對技術這個抽象的詞匯做了本質的闡述,光這點就難能可貴了。由于同時買了黑天鵝,也在看,所以技術的本質僅僅看了第一篇,近期會看幾遍,相信肯定會有幫助。
一書清晰地闡明了技術的定義,睿智地提出了技術自循環(huán)的進化律,因此,技術將對人類產(chǎn)生更大的影響,其自身也將獲得極大的發(fā)展。我非常贊同作者的觀點!
經(jīng)常說,我們再做技術,細細想一想,技術上什么,有時候還真會打不上來。作者的角度很有趣,把技術看成是生命,會進化,有基因,能組合,能變異。從生物的角度闡述技術的意義,很有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