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講述的是大堰皇朝,寧家二小姐寧初二女扮男裝,替兄為官的故事。
當(dāng)今圣上昏庸無道,百姓民不聊生,有道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自家哥哥借云游之名離家,實(shí)則是計劃起義去了,她的丈夫連十九卻是一朝重臣,作為一個空有花木蘭的命運(yùn)沒有花木蘭的才干的普通女子,寧初二想到的方法就是跟丈夫和離,以求萬一有朝一日哥哥被抓,不要再多連累了夫家。
和離夫妻同朝為官,前夫百般捉弄究竟是想報仇雪恨,還是想再續(xù)前緣?諸多誤會,眾多猜疑,最終悉數(shù)敗給了真心實(shí)意的愛,前夫前妻破鏡重圓,重歸于好。
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今有寧小姐代兄為官
前妻前夫同朝為臣,大事不妙
想再婚?問過天象再說!
蘇盎
新浪微博[蘇盎大人]
本名李墨,80后,籍貫錦州,現(xiàn)居湖南,晉江文學(xué)網(wǎng)簽約作者,擅長古風(fēng)言情類小說。平生多喜瘋癲話,滿紙寫下荒唐言,作品有《臣妾,舉案奇霉》《夫富何求》等。
楔子/001
及時章 叫你們掌柜的出來/002
第二章 不撞南墻不回頭/015
第三章 你做的/028
第四章 砸的是姑奶奶/037
第五章 殺千刀的連十九/047
第六章 “腹黑”兒子敗家爹/058
第七章 祿昌侯岳深/068
第八章 少年惆悵事/079
第九章 情敵相見/090
第十章 連小獸的哀傷/101
第十一章 慈父多敗兒/111
第十二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121
第十三章 睡還是不睡/131
第十四章 連小爺?shù)男乃?141
第十五章 沒臉沒皮哪家強(qiáng)/152
第十六章 黑吃黑/163
第十七章 丟到哪兒去/173
第十八章 雪崩/184
第十九章 癡情表錯人/193
第二十章 該吃藥了/204
第二十一章 南國有佳人/215
第二十二章 以娘為榮/222
第二十三章 要變天了/228
第二十四章 蘇妲己與姜皇后/238
第二十五章 卻之不恭/247
第二十六章 江山與他/255
第二十七章 縣主您喝茶/264
第二十八章 罷官回鄉(xiāng)/274
第二十九章 絕塵而去/283
第三十章 沒我不要臉/292
第三十一章 連木蘭/302
第三十二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313
第三十三章 連某區(qū)區(qū)讀書人/320
第三十四章 尾聲/328
后記/330
及時章 叫你們掌柜的出來!
冬官一直覺得,他家大人是個沉得住氣的。至少他跟在她身邊的這幾個月,看見的都是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抬眼望天的悠閑樣子。如現(xiàn)在這般趴在人家柜臺上,指著腦袋頂上的烏紗帽咆哮真的是頭一遭。
“本官是欽天監(jiān)正八品的靈臺郎,這點(diǎn)薄面也不給?五千兩銀子一塊的筆洗,你怎么不去搶?。?rdquo;
真不是她要拿官帽壓人,實(shí)在是這家店鋪的管事難纏得很,好話說盡卻還是半點(diǎn)不肯讓步。
管事的則笑得一臉恭順:“大人的面子小的自然不敢不給。只是方才也說過了,前明的筆洗罕有,雪瓷更是難尋。五千兩銀子,已經(jīng)算是賣您個人情了。”
賣人情?寧初二一把扯住他手里的進(jìn)貨單子:“進(jìn)價四千八百兩的東西,你讓我賠五千兩,這賣的是哪家的人情?”
被看到賬本,管事的也毫不驚慌:“這是咱們掌柜的定下的規(guī)矩。但凡貨物被朝中大人打碎的,都要在進(jìn)價上多收一百兩銀子。官職越高收得越多,您這正八品,算是極便宜的了。”
這叫什么話?寧初二瞪圓了眼珠:“朝廷命官的銀子你們也敢坑?當(dāng)本官是個傻子?”
“大人不肯給,也是無妨的。”管事的低頭,自柜臺里拿出寧初二的官印,“那這件東西,小的便著人送到尚寶司去了。官印乃是官員印信,小的自然不敢藏私。”
大堰律例,丟失官印者,視情節(jié)輕重都要處以刑罰的。如她這種大大咧咧地將官印押在店鋪中的,那就是對圣上的不恭,充軍發(fā)配算是輕的。
寧初二深吸一口氣,怒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本官了?……冬官!”
“下官在。”
“……去把其余幾名官正都叫來,湊湊銀子!”
冬官:“……”
自家大人有難,手底下的人自然要鉚足了氣力去幫襯。
可是有些時候,總有些事情是愛莫能助的。
“大人,這個月我妹妹出嫁,銀子半數(shù)都給了她做嫁妝了。”
“大人,您知道我那婆娘是個厲害的,銀子都?xì)w她管的。”
“大人……下官這里有五兩。”
“我這里有三兩。”
更有甚者:“大人,您若是被充軍了,靈臺郎的位置會不會輪到下官……”
寧初二氣得手發(fā)抖,剛端起的茶盞就這么砸在了地上:“輪到你孫子還差不多!”
不料剛聽到一聲響,便看到管事的拿著小算盤笑瞇瞇地走上前來:“大人才剛打碎的這只茶碗是汝窯的古瓷,年頭和花樣都不算頂好,便算作兩千五百兩銀子好了。”
寧初二聞言大驚:“你們店是金子做的?招待客人的茶盞居然用古瓷?”
管事的微笑躬身:“回大人,只有來賠銀子的咱們才用古瓷。咱們掌柜的說了,人被坑了之后心情都不會太好,砸個茶碗、摔個茶壺都是極平常的事。咱們店里,每年都會留一批茶盞等著人砸的。您要是還不解氣,可以打小人兩巴掌,打臉三百,抓頭發(fā)五十,拽耳朵……”
“叫你們掌柜的出來!”寧大人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fā)了,甩著袍袖就往里間沖。
她倒是要看看,這位滿肚子彎彎繞的黑心掌柜到底是誰?!
管事的一看寧初二氣勢洶洶也嚇了一跳,趕忙叫了伙計來攔。一時之間推推搡搡,實(shí)在有些砸場子的意味。
正鬧得不可開交之際,里間的簾子卻被掀開了。
一名身穿連珠紋過肩緞衣,外披狐裘大氅的男子倚門而立。他略微清瘦,五官卻生得極好,只是一雙眸子還帶著未醒的倦意,打著呵欠就這么出來了。
“……叫我?”
屋內(nèi)的聲音全部戛然而止。
幾名官正看清來人之后,趕忙上前行禮。
不光是因為上善居的掌柜如此清俊,更重要的是:“連……連大人!”
戶部尚書的嫡子,官拜正三品的戶部侍郎連十九,京城腳下可沒幾個會不識得這位公子爺。
一年前,這位小爺突然請調(diào)元洲,竟然回來了嗎?
“在外不拘這些。”
連十九看熱鬧一般隨意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接過侍從送來的茶盞:“在聊什么?”
這是個極溫潤的姿態(tài),在場的卻沒有人敢接話。
須知連家在朝中的勢力,可遠(yuǎn)不僅是重臣這般簡單。
沒人知道,寧初二袍袖之下的手掌已經(jīng)緊張得緊握成拳了。也沒人知道,在聽到那人的聲音之后,她的表情有多么震驚。
她早該想到的。
有著這樣的店鋪,又定下這許多刁鉆規(guī)矩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獨(dú)屬于那個人的淺淡眸光自她臉上一掃而過,寧初二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來:“下官……拜見連大人。”
她僵硬地行了個官禮,盡量讓臉上的笑容自然一些。
他卻不再看她,低頭刮著碗蓋:“倒是難得見寧大人。”
一年又三個月。
卻是,許久不見了。
整個屋內(nèi)都陷入一種難言的寂靜。
管事的站在一旁,低聲回稟著事情的緣由,只余下那個人偶爾的一兩聲應(yīng)和。
“……寧大人打算何時還錢?”良久之后,他如是說。
公事公辦的語氣,沒有過多苛責(zé)。
寧初二卻尷尬得無以復(fù)加。
她曾經(jīng)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兩人再見面時的場景。
或形同陌路,或裝作不甚相熟地寒暄。絕不是如現(xiàn)在這樣,欠了他的……銀子,直愣愣地杵在他的面前:“下官,下官……”
官袍的一角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寧初二看見一直默不作聲的冬官,自衣領(lǐng)中拽出一塊玉佩:“大人,這塊家傳老玉還值些銀子,拿去當(dāng)了吧,剩下的咱們再湊一湊。”
那模樣,很有些仗義。
她詫異地看向他:“可這是你娘拿給你娶媳婦用的。”
“等有了銀子再贖回來就是了。”
寧初二承認(rèn),自己不喜歡冬官的呆傻,但是在這一刻,她真的覺得他傻得她心里特別沒縫。
“拿什么去贖?”
就靠欽天監(jiān)的那點(diǎn)俸祿,十年也賺不回來。
“可是我娘說,該巴結(jié)大人的時候就該有所取舍,不然大人會給我小鞋穿的。”
她的官聲是有多……
“你就是舍了,我也不敢保障以后不給你小鞋穿??煨┦掌饋戆?。”
寧初二是個窩里橫的人,也沒多善良,但是這種拿著下屬壓箱底的東西來典當(dāng)?shù)氖拢霾粊怼?/p>
冬官偏生又是個直腸子,兩人難免一陣推拒。
寧初二急了,直接抬手將玉佩塞回他衣服里按?。?ldquo;哪兒那么多廢話。”
伴隨一句話的尾音,是一聲茶盞墜地的輕響。
連十九神色淡淡地收回手,看著地上的碎瓷:“寧大人想要表現(xiàn)同僚之情,煩請移步欽天監(jiān)。在這兒,怕是選錯了地方。”
寧初二連忙將手收回去:“我……連大人,銀子下官一定會還的。只是現(xiàn)下真的沒有那么多,還望大人能寬限幾日。”
“這話倒是客氣了。”連十九緩步走到寧初二近前,側(cè)頭耳語,“無論如何,本官也同寧大人……的妹妹同床共枕過,這點(diǎn)薄面還是要給的。”
頎長的身影,透過午后的陽光籠罩在寧初二的頭頂。像是瞬間織成的蛛網(wǎng),讓人寸步難行。
“官印我先帶走了,有銀子的時候,再過來贖吧。”
那個下午,被寧初二定義成人生中最荒唐的過往。
歪戴著官帽,欠錢不還的前妻;神色淡然,一擲千金的前夫。還會有比這更糟糕的重逢嗎?
答案是——有。
而且今后的日子,會比這份重逢更加荒唐。
寧中秋背著兩根小木棍跪進(jìn)來的時候,寧初二正坐在桌上數(shù)銀子。
八角桌前,銅子一堆,碎銀子寥寥可數(shù),若是沒有寧中秋鬧出來的這檔子事,姑且還能算是吃穿不愁。
但是跟那七千多兩銀子相比,便渺如沙粒了。
寧中秋眼見著寧初二一臉肉疼的表情,不由得往前蹭了兩步:“二姐姐,秋兒知道錯了,您不要生氣。”
她和藹可親地摸著他背上背的光滑的小木棍:“這可是負(fù)荊請罪的意思?好歹也換根帶刺的吧?”
“秋兒這不是怕二姐姐心疼我嘛。”
她現(xiàn)在除了心,倒是渾身都疼。
面對坐吃山空的新任君主,大堰皇朝的風(fēng)氣向來是——“上官們”鉚足了勁地中飽私囊,“下官們”竭盡全力地茍延殘喘。
如她這樣的小官,要不是有著滿嘴跑馬、搖簽算卦的一技之長,連桌上這點(diǎn)小錢都賺不來。
寧中秋見寧初二不說話,小心翼翼地又挪了兩步:“二姐姐,秋兒聽說……那上善居,是姐夫開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事情不就簡單得多了嗎?
寧初二擺弄銀子的手略微一窒:“……是他開的沒錯,但是寧中秋,你是非要我將和離書頂在臉上才會記得,你已經(jīng)沒有姐夫這件事了嗎?”
“可是姐夫每次遇見我都會叫小舅子。”
那是因為他記不住你的名字。
寧初二仰天長嘆,腦海中卻不經(jīng)意地劃過今日他淺淡疏離的眉眼。
寧中秋皺巴著一張小臉抱上初二的大腿:“二姐姐,為什么要和離?”
她淡淡地垂下眼簾,良久之后才輕聲回了句:“你已經(jīng)沒什么節(jié)操了,就別那么八卦了,人總是要留些優(yōu)點(diǎn)給人夸贊的。”
寧中秋走了以后,房內(nèi)又歸于了寧靜。
寧初二伸手剪斷過長的燭芯,卻沒了數(shù)銀子的心思。
為什么要和離?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那樣做。
“連十九,我們和離吧。”連府桃花樹下,身著白衣的女子緊握著繩索滿眼去意已決。
樹下的男子卻沒多大反應(yīng),神色淡淡地說:“我不會和離的,把我娘從樹上放下來吧。”
不是前兩天上吊的戲碼,也沒有踩腳用的矮凳。
樹的另一頭,正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綁著一名中年婦人,是她丈夫的親娘。略微發(fā)福的身姿,掙扎間還不忘用手扶一扶散亂的發(fā)髻:“兒子,救我。”
不順父母,為其逆德也。這樣的行為,就算是休妻也足夠了。
“不行,你先答應(yīng)我!”
她婆婆,好不容易愿意配合她一次。
他似是有些疲憊,抬手松了松朝服的領(lǐng)口:“那就那么吊著吧。我還有事,你們玩一會兒便散了吧。”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連十九都不肯見她。像是在容忍著一個孩子的無理取鬧,又像是在逼迫她向他說明什么。
總之,不論寧初二在家“作”成什么樣,他都視而不見。
“連十九,我們談一談吧。”時隔數(shù)日的午后,她搬著凳子艱難地爬上他特意命人加高的窗欞。
他掃了一眼她手中緊攥的和離書,看也不看:“我在忙。”
“我是認(rèn)真的。”
他當(dāng)然知道她是認(rèn)真的。
從她的父親離世以后,她就很認(rèn)真地在對他隱瞞著什么。
“十九,我們和離吧。”
“除了這個,你似乎喪失了所有談話的能力。”
“你知道的,我是真的想要離開你?;蛘?,你直接休了我。”
連十九神色溫潤地看向她:“初二,我覺得等你會說人話的時候再來找我會比較好。”
她知道他動怒了,可是:“連十九,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quán)利。如今我想要離開了,過更適合我的生活,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個人感覺這本書不好看,有點(diǎn)失望而且不是完結(jié)本
很好
嗯
大愛!
跟《尚書有方》有聯(lián)系的,也一起買了。
棒
很不錯的正版書籍,物美價廉!
就是快遞員態(tài)度不好,其它不錯,送貨速度也很快
當(dāng)當(dāng)網(wǎng)的東西還算便宜,關(guān)鍵是快遞很快
好評,書很好
就那樣,。。。
這本書很不錯
孩子很喜歡這些書,實(shí)惠正版。
蘇盎的書都買回來了哈哈,雖然都還沒有看...
書很新,活動買的,優(yōu)惠,蘇盎的書挺好看的,就是這書的規(guī)格比普通的書小一圈,更喜歡普通規(guī)格大小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