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奇先生是我國1978年恢復高考后的批中醫研究生,喜愛讀書,善于思考,勤于實踐,結合自己豐富的閱歷和近40年的臨證經驗撰成此書。本書分上下兩篇。上篇載文123篇,對中醫理論、病證、方藥、養生及書籍、人物、治學方法等予以闡發,頗多新見。下篇收錄120個病例,內容涉及內、外、婦、兒、五官等科病證,有得有失,實事求是,反映了作者的臨證思路和方法。
本書語言流暢,篇幅短小,說理透徹。且理論聯系臨床實際,對理解中醫理論精髓及臨床辨證論治均有啟發和指導意義,是中西醫生較重要的參考書,也可供中醫院校師生、中醫藥研究人員及中醫愛好者學習、參考。
紹奇先生從事中醫臨床、教學工作40余年,在中醫臨床及學術方面均具高深造詣,人稱“中醫活字典”。
本書分為上下兩篇。上篇為醫話醫論,眼光獨到,立論新穎,發前人之未發。下篇為醫案,言簡意賅,實事求是,既澄診治之思路,又不忘剖析自身疏漏、以警后學。其特色可以三字形容:新,簡,誠。而此三者,都是基于深厚的中醫底蘊,在不斷求索中創見而來。
何紹奇,著名中醫學者、中醫臨床家、中醫科普作家,四川江油人(后遷梓潼)。1943年10月23日出生于中醫世家,父親為當地名醫“東平先生”。幼年喪父,家貧,擅詩詞,有文采。17歲師從蒲輔周門人陳新三及當地名醫肖安相、郭崇智等,師教甚嚴,根基牢實。1964年開始扎根鄉村行醫17年,遙從姜春華、朱良春等名師,屢遇沉疴怪癥、急病危難,被逼出高識灼見及獨到經驗。1978年以98字醫論折服諸評委,以及時名的成績考入首屆研究生班,傳為一時佳話。研究生期間由方藥中先生任導師,受教于岳美中、任應秋、劉渡舟等醫學名家。畢業后留任中醫研究院研究生部,主講《中醫各家學說》《金匱要略》《傷寒論》等,授課詼諧幽默、論醫如數家珍,具有感染力。素日病患盈門,均無問貴賤,傾心救治,對疑難雜癥尤有心得,在四川深具影響力,川人親切稱之為“何幺爸”。1993年開始至馬來西亞、荷蘭、德國等地講學行醫,被歐洲中醫進修培訓中心聘為終身教授、阿姆斯特丹門診部主任、荷蘭中醫學會學術部專家。1997—1998年應聘為北京醫科大學藥物依賴研究所研究員,從事中醫戒毒研究。2003年赴香港浸會大學講學。2005年7月7日突發心梗,逝世于香港威爾斯親王醫院,終年61歲。
紹奇先生從事中醫臨床、教學工作40余年,在中醫臨床及學術方面均具高深造詣。在臨床上,他以大內科為主,兼及婦兒,以中醫思維治療西醫頑疾,強調獨立思考,講求“一人一方”,屢起沉疴;用藥上果敢靈活,該力專時絕不妄加一味,既可定心靜候,又能當機立斷,擅從古中求新、獨具心得。在學術上,他精通經典,涉獵諸家,過目不忘,堪稱“中醫活字典”;博采眾長,匠心獨運,力求“三不要”——不人云亦云、不掠人之美、不嘩眾取寵。其文筆犀利,文風質樸,見解獨到,且尤重視剖析臨證得失,實事求是地記錄自己的失察失誤,以警同道及后學。自謂:“書讀百家渾忘老,醫學群賢愧未諧”。
紹奇先生生性達觀耿直,頗具詩人氣質及學者傲骨,行文亦如其人,淋漓酣暢,質樸天真,不假修飾,而興味盎然。其一生著述甚豐,曾任《現代中醫內科學》《中老年祛病養生長壽良方精選》主編,《章次公醫術經驗集》副主編,《中國大百科全書 中醫卷》副主編、病證學科主編,《實用中醫內科學》編委,《朱良春用藥經驗》整理者。著有《讀書析疑與臨證得失》,并擔任《中國中醫藥報》“紹奇談醫”專欄作者,人民衛生出版社《中國臨床醫生雜志》“名醫經驗薈萃”首席撰稿人,開設中醫名家專欄。紹奇先生一世奔勞,未得家財萬貫,惟愿以文為蔬,饋贈讀者知音:
豈有文章驚海內,更無煉石可補天;
只此一畝三分地,自栽粗蔬自澆園。
讀書析疑篇
天明則日月不明
高梁之變,足生大丁
有者求之,無者求之
條達考
疏泄與肝主疏泄
上工、中工、下工
逸病
虛邪賊風
學方四境界
初學醫時,聽老師講,鄰縣有一老醫,一輩子用一張荊防敗毒散,幾十年盛名不衰。中年來北京后,又見老前輩中,有畢生用一方加減者;也有專攻某一病,只要是那個病,便用一張固定方者。讀書讀得多了些,見古人也有這樣的,薛立齋、高鼓峰便是。《薛氏醫案按》全部的方加起來不過20來首,用得最多的是補中益氣湯,六味、八味地黃丸。高鼓峰《四明心法》則以25方統率萬病。曹穎甫、陳遜齋兩先生都是治《傷寒論》的大家,曹先生非仲景方不用,對清代溫病學家之用桑葉、菊花深惡痛絕;陳先生則宣稱“用仲景方以不加減為可貴”。對于這些,我一向是不以為然的。前人的好見解、好經驗,我要學,但不學他們的狹隘與偏執。
我在湖南、河北講學時,大學生們問我:方劑重要不重要?臨床究竟要掌握多少方才好?我說:方是理法方藥的一個部分,豈有不重要之理!就大學教材而言,200多個處方,初入門墻,也就夠了,當醫生以后,恐怕還得增加一倍吧。學生聽了,紛紛咋舌。又有人問我:你會多少方?我不能答,沒有算過,不能在這些可愛的年輕人面前吹牛。但我告訴他們:南京有位樊天徒先生,知道1萬首處方。學生再問:臨床都用得著嗎?記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問得也有道理。于是我向他們談了我學習方劑的一些體會,我稱之為“學方四境界”。
必須記住一些名方及常用藥。大學教材的選方還是比較精的,各方面有代表性的方子差不多都選了。二三百方不算多,對于年輕人,要記住這二三百方,是不難做到的,只要下死功夫背就行了。歌訣朗朗上口,好記;也可以自己編順口溜來記。我的朋友紹興董漢良醫師曾經編寫過一本《方劑趣味記憶法》,可以參考。年輕時記得的東西,到老來還忘不了,這叫“童子功”。背得了,不久又忘了,怎么辦?再背。重復是記憶之母。
學習、記誦的目的在于運用,因此進一步須深入理解其立方之義。君臣佐使,藥物用量,都要搞清楚,此外,還要學會作同類方的比較分析,例如桂枝湯與麻黃湯,麻黃湯與麻黃加術湯,麻黃加術與麻杏苡甘湯,大小青龍湯,小青龍湯與射干麻黃湯,桑菊飲與銀翹散,三承氣湯……比較分析的結果,是能明白處方用藥的要點,同時也會加深對方子的記憶。理解是記憶之父。需要指出:有些方子,是撰方的醫生一生心血的結晶,如東垣的補中益氣湯,丹溪的大補陰丸,陶節庵的回陽急救湯,吳澄的補脾陰正方,等等。有的醫生簡直是“名以方傳”,如三子養親湯的撰方人韓飛霞,一貫煎的撰方人魏柳州,牽正散的撰方者楊倓,等等。如能由其方而進一步學習他們的學術思想,不僅方記得牢,收獲也更大。
把學到的方劑運用于臨床,并在臨床實際中學會加減變換,此外,還要不斷補充沒有學過的有效的新方,借以豐富自己。“加減變換之美,從來所無”,這是已故名醫程門雪評葉天士醫案的話。葉氏之心思靈巧,確實很少人能及。若能細讀葉案,從中揣摩,受益無窮。
已經作醫生10年、20年,有了較豐富的理論知識和臨床經驗之后,就要逐步擺脫方劑的約束,以追求更好的臨床療效。宋代名醫許叔微說:“余讀仲景書,用仲景法,而未嘗泥于仲景方,斯為得仲景之心”。說得好。元代羅天益也主張“臨病制方”。已故名中醫蒲輔周先生更進一步強調“一人一方”。他說,醫生沒有“通關鑰匙”,看病就如同拿鑰匙開鎖,一千把鎖,就要一千把鑰匙。就是所患病狀相同,但人有男女老幼,地有南北東西,時有春秋冬夏,人體有不同稟賦、體質以及不同的生活、精神環境,就要我們同中求異,做到“一人一方”。我理解“一人一方”的意思,是用方而不執方,只有這樣,才能擺脫習用的套方套藥的路子,提高療效。明乎此理,臨證之際,有現成方可用者用之,有些不合適的加減變換之,不對路子,無方可用者,則因證立方,自辟蹊徑。正如東垣的老師張潔古說:前人之方,也都是前人對證之藥,你要用,就必須審證求因,“體指下脈氣”,看合適不合適。他曾形象地把這比作拆舊房,蓋新房,有的材料可用便用,用不上就不要用,不適用就只好自己想法子。孫思邈說“讀方三年,便謂天下無病可治(不在話下),及治病三年,乃知天下無方可用。”韓飛霞也說“余每以夜央跏坐,為人處方,有經旬不能下筆者”,道出了作醫生的甘苦。事實上醫生的許多好方,都是這樣“逼”出來的。
很好的書,非常非常實用,對于愛學習的人很有幫助,還是紙質書看的舒服,便于記筆記,記得住,當當上買書非常有保證,都是正版好書,快遞也非常給力,速度超快,快遞小哥認真負責,及時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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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同學才知道這本書,先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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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有皺褶,書很好,內容豐富,不沒有怎么看,不錯
經典的,經典
值得收藏的一本書。
有些觀點對臨床很有啟發。
中醫大師英年早逝可惜了!
有專方,有心德.可讀性強,簡單明了
讀書析疑與臨證得失(增訂版)好
貨真價實,物超所值。比起現在有一些的名醫專家寫的書不知要好幾倍了。
正在看,還未看完,覺得還不錯。類似這樣的書希望多一些。解決心中的疑惑。
等了這本書很久了,終于出了增訂版,何紹奇先生被稱為中醫活字典果然名不虛傳,長見識了!
可惜重印太晚了,我花了冤枉錢,買了本盜版的后又重買了正版的,出版社的反映太慢了!但仍然給予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