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古老湘西軍團后一位首領(lǐng)，將臭名昭著的湘西土匪鍛造成抗日戰(zhàn)場上的鐵血戰(zhàn)士；
他在貧窮落后的民國湘西不遺余力推行自治，使湘西一度出現(xiàn)辛亥革命后好局面；
他曾與共產(chǎn)黨為敵，卻又是新中國成立前湘西和平起義的大功臣；
他文武雙全，亦儒亦俠，寫出驚才絕艷的傳世之作《艽野塵夢》；
有人說他是殺人如麻、壓迫百姓的軍閥土匪，也有人認為他是始終為湘西前途在操勞的地方官。
他與熊希齡、沈從文一起號稱“鳳凰三杰”。
他被后人公認“人奇”、“事奇”、“文奇”。
沒有他，就沒有沈從文！
他是誰？他就是陳渠珍，是民國時名震西南、統(tǒng)治湖南邊陲長達二十余年的“湘西王”。
此書適用于喜愛歷史人物評說類圖書的讀者
羅維，湖南長沙人，文學(xué)博士，湖南警察學(xué)院副教授，湖南省高校青年骨干教師，湖南省高校教學(xué)能手，湖南省公安系統(tǒng)教師。已出版《百年文學(xué)匪類敘事研究》，主要從事現(xiàn)當(dāng)代文學(xué)研究、警察文化研究。2012年在《湖湘講堂》主講“湘西王陳渠珍”系列節(jié)目。
序(百家講壇講師 楊雨作序)
楔 子 一支軍隊
1937年11月，號稱“天下無敵”的日本皇軍在上海附近的嘉善縣城遭遇了一支中國土著軍隊。雙方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從日寇所占據(jù)的楓涇鎮(zhèn)到嘉善縣城只有11公里，但以飛機、大炮開路的日軍卻走了7個晝夜，正所謂“一寸山河一寸血”。這支中國軍隊的官兵大部分來自湘西竿軍，陳渠珍則是這支古老軍團的一任首領(lǐng)。
及時章 一座小城
要了解湘西王陳渠珍是怎樣煉成的，必須要了解他出生的這座小城鳳凰。近代鳳凰不光出了陳渠珍，熊希齡、沈從文也都是鳳凰男，他們?nèi)瞬⒎Q為“鳳凰三杰”。除了他們，還有民國及時任湘西鎮(zhèn)守使田應(yīng)詔、晚清時期將領(lǐng)鄭國鴻、田興恕以及當(dāng)代著名畫家黃永玉都是原籍鳳凰的人物。為什么區(qū)區(qū)小城，近代以來又會出現(xiàn)這么多精英、人杰呢？
第二章 竿軍后代
所謂“無湘不成軍，無竿不成湘”。湘人曾國藩召集家鄉(xiāng)子弟組成“湘軍”，經(jīng)過鐵血征戰(zhàn)，消滅太平天國，拼死挽回朝廷敗局，從此“湘軍”聲名鵲起。那竿軍與湘軍有什么關(guān)系？竿軍又對近代鳳凰有什么影響呢？1882年，在這個民族危機日益深化，滿清的封建統(tǒng)治越來越成為時代前進障礙的大時代背景下，陳渠珍呱呱墜地，出生在苗疆邊城鳳凰的一個竿軍軍官家庭。
第三章 入川戍邊
陳渠珍通過自己的勤奮，在最初的生命軌跡中完成了由邊城到省城，由士人到軍人的轉(zhuǎn)型。作為湖南武備學(xué)堂畢業(yè)后任職湖南新軍的一名年輕有為的軍官，萬丈紅塵才剛剛在他面前拉開帷幕，陳渠珍卻決定解職歸鄉(xiāng)。在推翻清廷的革命風(fēng)潮越來越風(fēng)起云涌之際，為何陳渠珍沒有投身革命，反而決定到千里之外的四川去戍守邊疆呢？
第四章 西征雪域
陳渠珍遠赴四川成都，并決定隨大軍遠征西藏。1909年，陳渠珍隨川軍援藏，成為晚清政府出兵西藏、治理西藏事務(wù)的歷史見證人。他的一生從他援藏開始，一次又一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這讓他感到禍福莫測，生命無常。他在雪域高原之上經(jīng)歷過一些怎樣的險境呢？他在塞外建功立業(yè)的理想能實現(xiàn)嗎？辛亥革命的槍聲又是如何打碎他封妻蔭子的士大夫之夢的呢？
第五章 艽野塵夢
1936年，陳渠珍被迫交出兵權(quán)，他一手培育的竿軍健兒則踏上了前途未卜的抗日戰(zhàn)場。政治的險惡，世事的無常，欲施展抱負卻又處處受制的困境讓他迷惑和苦悶。在長沙閑居的這段難得的安靜時光讓他開始回憶起遙遠的過去——那一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一個漢族軍人與一個藏族女子在高原上相遇????從來不曾想起，只是因為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段感人至深的愛情傳奇成就了一本奇書《艽野塵夢》。
第六章 梟雄崛起
陳渠珍安葬病故的西原于西安雁塔寺，然后啟程回湘。不曾想在他于大漠中茹毛飲血，與狼爭食之際，中國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異域歸來，國易共和，改天換地，物是人非。陳渠珍將如何另起爐灶，從頭開始，闖出一條亂世英雄之路呢？
第七章 湘西剿匪
1920年初，譚延闿任命陳渠珍為湘西巡防軍統(tǒng)領(lǐng)，又兼剿匪總指揮，陳渠珍自此開始執(zhí)掌湘西軍政大權(quán)。手握重兵之后他采取了一些什么舉措來鞏固自己的地位，發(fā)展竿軍實力的呢？民國湘西為何多匪，湘西土匪到底是一群怎樣的人呢？陳渠珍又是如何保境息民，成功剿匪的呢？陳渠珍到底算不算土匪？
第八章 大同之夢
1921年湘西王陳渠珍將部隊移駐保靖，整肅軍隊，收編土匪，實行地方自治，湘西竿軍與地方上面貌都煥然一新。“當(dāng)時弦歌之聲，遍及苗鄉(xiāng)”，湘西出現(xiàn)了辛亥革命后的好局面。陳渠珍將如何治理湘西，實現(xiàn)他的為政理想呢？
第九章 反目成仇
陳渠珍成為一方諸侯之后，辦教育、搞實業(yè)，一心一意要把湘西建設(shè)成這樣一個民風(fēng)淳厚、安樂自足的桃源世界。可是世上沒有世外桃源，沒有一片可以和外界隔絕的凈土。時局動蕩、兵荒馬亂的年代，緊接而來的戰(zhàn)亂以及部下田義卿的背叛無情地擊碎了他溫暖的夢想，令他及時次引咎下野。而田義卿，這個湘西古惑仔也無法避免強人所注定的悲劇命運。
第十章 軍人良心
1930年代，陳渠珍吸取川軍過境的教訓(xùn)，認識到槍桿子的重要性，大力抓軍隊建設(shè)，由此《軍人良心論》騰空出世，令湘西竿軍達到了歷史上的鼎盛時期，也迎來了民國湘西的“黃金時代”。“良心論”究竟是一種什么哲學(xué)思想，可以讓培養(yǎng)出來的竿軍在抗日戰(zhàn)場上如此英勇呢？對于今天它有什么啟示作用呢？
第十一章 “雙龍”傳奇
要講民國竿軍中的傳奇人物，一定繞不開這兩條“龍”，一是，在竿軍中時如潛龍在淵，后來尋求光明，追隨革命，終于龍飛在天，成為開國大元帥；另一條“龍”是龍云飛，剝皮殺人，義氣任俠，曾是竿軍大佬，國軍少將參議，抗日戰(zhàn)場上的一員猛將，晚年卻誤入歧途，逆潮流而動。他們各自有著怎樣的傳奇呢？和陳渠珍有什么關(guān)系呢？為什么他們的命運有如此巨大的差別呢？
第十二章 幾番風(fēng)雨
陳渠珍苦斗湖南省主席何鍵，在國、共之爭中殫精竭慮，卻終難抵擋地方割據(jù)結(jié)束的歷史趨勢，最終被迫交出軍權(quán)，賦閑長沙。“更能消幾番風(fēng)雨，匆匆春又歸去”，坐著冷板凳，英雄無用武之地的他會甘心于這樣的命運嗎？東山再起之后，陳渠珍卻不愿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終落得個被軟禁南川等地七年，他會因此而消沉頹廢嗎？
第十三章 俠骨仁心
陳渠珍被流放在外七年，1946年11月終于得以回到故鄉(xiāng)鳳凰。“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雖然山河破碎，家園凋零，陳渠珍仍以驚人的毅力重建家園，昔日湘西王，如今一布衣，自力更生，活出骨氣。要不是1949年湘西沅陵兵工廠遭劫，群魔亂舞，陳渠珍是不會再過問政治的。他重出江湖，收拾湘西，并且欣然配合解放軍，和平解放湘西。
附錄一 沈從文與竿軍及陳渠珍的淵源考證
附錄二 陳渠珍生平簡表
附錄三 主要參考文獻
后 記 《緣 起》
楔 子 一支軍隊
1937年8月13日，中國較大的城市上海遭到了日本軍國主義者的侵略，拉開了淞滬會戰(zhàn)的帷幕。日寇憑借著虎狼之師、精銳裝備狂妄宣稱“一個月內(nèi)占領(lǐng)上海，三個月內(nèi)滅亡中國”。然而中國人并沒有屈服于日寇的淫威之下，中國軍隊與日寇展開了殊死搏斗，三個月的拉鋸戰(zhàn)中，東方最為繁華的都市變成了一部龐大的“絞肉機”。
三個月后，上海最終失守，下令全軍撤離淞滬地區(qū)，同時日寇另行開辟戰(zhàn)線，在杭州灣的全公亭、金山衛(wèi)強行登陸，企圖突破嘉善防線向東推進,支援上海日軍，再向杭州推進。于是，嘉善成了敵我爭奪的焦點。
正是在這里，號稱“天下無敵”的日本皇軍遭遇了一支來自湘西邊地的中國軍隊。雙方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可謂驚天地、泣鬼神。結(jié)果是誰勝出呢？這支中國軍隊和沈從文筆下美麗的邊城鳳凰又有著什么關(guān)系呢？
1937年11月7日凌晨，嘉善，這個溫婉明秀的江南水鄉(xiāng)，在即將來臨的戰(zhàn)爭陰影下已經(jīng)成了一座空城。
老百姓都已經(jīng)轉(zhuǎn)移，剩下的一個人，就是還算忠于職守的縣長。他手上提了一串編了號碼的鑰匙，正在火車站焦急地等著前來接防的中國軍隊。終于一列老式貨車改裝而成的軍用專列一搖三晃地駛進了車站，從寧波趕來接防的軍隊總算到了。
按道理，看到軍隊來了，人心里應(yīng)該踏實一些，可是縣長看到這支軍隊時，估計逃命的想法更加強烈了。
為什么呢？陸續(xù)下來的士兵們打扮相當(dāng)另類，不是平常大家看到的國民黨軍人的模樣，而是一律頭上包著青頭帕、穿著褐色對襟衣，腳上綁著黑綁腿，黑壓壓的一片。一看就不是老蔣的嫡系部隊，不知是哪里來的雜牌軍湊數(shù)的。他們的武器裝備讓縣長看了更想哭。這些士兵身上背的是仿漢陽造的火槍，按照今天我們對非法的地方制造的火器的說法，只能叫仿真槍。然后還有冷兵器時代流行的大刀和長矛，幸虧有火槍，不然這支軍隊會讓縣長有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仿真槍、大刀、還有長矛，用這些玩樣兒對付四條腿的狼可以，能對付武器裝備現(xiàn)代化、飛機大炮樣樣有的日本皇軍嗎？說過，在戰(zhàn)略上可以藐視敵人，但打起仗來不能真當(dāng)人家是灰太狼啊！
……
奇人、奇事、奇文、奇緣 芷江，古為沅州，“澧蘭沅芷”在歷史上是很動人的名詞，屈原《湘夫人》所吟唱的“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今天依然能夠令人神傷，實與芷江的香草蘭花分不開。很有意思的是，這個極度浪漫的地方卻又是民國時期土匪活動十分猖獗的區(qū)域，甚至當(dāng)?shù)厝艘差H以血脈里的匪性為榮。出生于此地的羅維于38年后循著沈從文的足跡追溯了一段熱血逼人的湘西匪事，一個被誤讀多年，“人奇、事奇、文奇”的湘西王。在被這段塵封的歷史和這個俠骨儒心的湘西男兒感動之余，她走上湖湘講堂，開講《湘西王陳渠珍》，又將講稿整理成眼前這本動人的書，為我們評說這個曾經(jīng)如夸父追日般追逐著禮運大同之夢的民國湘西軍人。被寫的人奇，寫作者亦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女子。
“美貌加智慧”這樣的評價已經(jīng)被用得太過泛濫，反而不足以彰顯獨特女性的魅力。我以為，羅維的魅力在于：她永遠是那個會帶給你驚艷感覺的女子！
“驚艷”其一。從書中看來，陳渠珍本身就是一個身份復(fù)雜的人，他既是一名拿著槍桿子打天下的軍人，又留下了驚采絕艷的文學(xué)著作《艽野塵夢》，其哲學(xué)思想還凝結(jié)成《軍人良心論》一書；上個世紀從清末到北洋軍閥時期再到國民黨執(zhí)政，后進入新中國，歷經(jīng)四個時期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都有驚無險地趟了過來，這該需要怎樣的智慧？這樣的智慧又需要怎樣深刻的靈魂才能與之對話？
羅維就是擁有如此智慧的人，她的智慧使她足以與數(shù)十年前那位叱咤風(fēng)云的英雄陳渠珍對話。她在總結(jié)陳渠珍的處世哲學(xué)時這樣說道：“從一個曾和共產(chǎn)黨為敵、號令無數(shù)湘西強人的湘西王，后成為新中國人民政府的委員。‘審時度勢，知雄守雌’，這八個字確實不簡單，它包涵了陳渠珍終其一生的處世哲學(xué)。這哲學(xué)令陳渠珍走過了晚清坎坷的軍旅之路，撐過了被國民黨嫡系排擠冷落必欲除之的危難，又在國共之間作出了明智選擇得以安度余生。”
不過，與其說羅維是在欣賞陳渠珍的處世智慧，毋寧說她更欽佩陳渠珍的濟世情懷。在她眼里，陳渠珍兼有軍人魄力和士人情懷，她在書中如此評價：“從陳渠珍的行為范式、思想傾向以及價值理念中不難看到對曾國藩的效仿，尤其是他重實踐的品格可以說是貫穿了一生，說他是以曾國藩為代表的湖湘文化精神在民國時期的一位傳承者當(dāng)不為過。曾國藩其實是陳渠珍的一面鏡子，和曾國藩一樣，陳渠珍渴望的不是逐鹿天下，成就霸業(yè)，那不是士人的夢想。他夢想的是傳統(tǒng)的‘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價值觀，是實現(xiàn)平治天下的王道。”我想，羅維是充分理解了陳渠珍的濟世情懷的。然而，如果不是作者首先具備了這樣的情懷，又何以能如此貼近地去感受陳渠珍呢！作為現(xiàn)代社會的一位女性，在家庭、工作之余，羅維并沒有放棄對人生的思考和社會的關(guān)懷，否則她也無力完成與一百年前這位叱咤風(fēng)云的湘西王的歷史對話。
“驚艷”其二。五年前，羅維選擇土匪作為博士論文的研究對象，這讓我吃了一驚：穿著警服的文學(xué)博士要寫土匪？而且還是一位漂亮的女博士！后來，她的博士論文出版，書名已足夠讓人震撼——《百年文學(xué)匪類敘事研究》。她說：“讀博的四年中，我的思想世界只有兩個中心詞：一個是悲憫，一個是匪。前者是一種觀照的方式。我以為，文藝的研究不應(yīng)當(dāng)只沉醉于文藝本身，而應(yīng)擴延進生命的內(nèi)容，注入一種生命情懷。……在悲憫的觀照下，對‘匪’的文學(xué)探索，就是對我們自身境遇的一種洞悉。”由匪類文學(xué)，她進而開始對沈從文筆下近代湘西世界的探索，由此有了與沈從文筆下經(jīng)常提到的這位統(tǒng)領(lǐng)官——陳渠珍的緣分。
如此說來，警也好，匪也好，文也好，武也好，都只是對人的存在狀態(tài)的一種反思與洞悉，都是源于一個一以貫之的生命情懷——悲憫。這份情懷令羅維對于被誤讀為匪的陳渠珍有深深的理解和欣賞。她欣賞的是，湘西王在亂世之中為了地方百姓，勇者行仁的那份執(zhí)著。越了解陳渠珍，越感到他的深邃，他的寂寞，讓更多的人了解陳渠珍和陳渠珍的思想主張，是我的使命，她如是說。
驚艷其三。羅維曾自稱是一個骨子里頗具“匪性”的女子，以我對她的理解，“匪性”在此是一個的褒義詞，它更側(cè)重于個性的張揚、血性的釋放，是不束縛自己靈魂飛揚的飽滿情感。這不僅從她的性格中可以體會得到，在她的文字中仍然有遮掩不住的氣韻流動。
例如在《湘西王陳渠珍》一書中，她用飽含激情和同情的筆墨描述了陳渠珍和藏族女子西原的曠世絕戀。這段充滿浪漫色彩卻又以悲劇告終的愛情，成就了陳渠珍生命中的文學(xué)著作《艽野塵夢》。而羅維則這樣描述她讀過《艽野塵夢》后的感受：“記得好幾年前，次讀完《艽野塵夢》之后，我的讀后感就是如果能穿越一回，回到一百年前，我也會拿命去愛上這個俠骨柔腸的湘西男兒。”
俠骨與仁心，激情與柔腸，如此矛盾又如此和諧地統(tǒng)一在陳渠珍身上；而百年后，也有一個如此俠骨與仁心兼具，激情與柔腸并存的羅維來書寫他、同情他。此處的“同情”自然不是憐憫，而是“情同此心”之意。正因為有此同情，才使得《湘西王陳渠珍》具備了情節(jié)的跌宕、情緒的起伏、情感的飽滿，才讓人讀之不由深深為之感動，仿佛在那個血雨腥風(fēng)卻又激情洋溢的時代走進了充滿匪性和神秘魅惑力的湘西，怎不令人油然而生驚艷的震撼！
寬廣的歷史視野，理性的生命反思，激情的文字張力，熔鑄成了這本令人捧讀而愛不釋手的《湘西王陳渠珍》。我想，讀者會從陳渠珍的傳奇人生以及羅維的字里行間尋覓到屬于各自的感動和思考。
——讀《湘西王陳渠珍》有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