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回到十八世紀,與詹米重逢后回到拉里堡,兩人未及重溫田園生活,就被婚變和小伊恩的突然失蹤帶向未知的海外之旅。海豹島的寶藏來自何處?帶走小伊恩的神秘航船將駛向哪里?暈船的詹米與阿爾忒彌斯號能否經受住大西洋的狂風怒海?
異鄉人》系列從此開始全新的故事背景,開啟一段詭秘莫測的海上傳奇。身體、欲望、短劍、戰斗、陰謀,時空交錯出奇偉又令人心碎的命運。
[《異鄉人》系列轉向全新的故事背景,開啟一段詭秘莫測的海上傳奇!]
融合穿越、言情、歷史、奇幻、冒險等元素的跨類型浪漫史詩,被譽為“女性版冰與火之歌”。]
從1991年部面世以來,已經陸續出版了八部長篇小說,分別是《異鄉人》(Outlander)、《琥珀蜻蜓》(DragonflyinAmber)、《遠行者》(Voyager)、《秋之鼓》(DrumsofAutumn)、《烈火十字》(TheFieryCross)、《雪塵的呼吸》(ABreathofSnowandAshes)、《骨頭中的回響》(AnEchointheBone)和《瀝血篇章》(WritteninMyOwnHeart'sBlood)。]
系列在全球暢銷二十余年,已出版三十多個語種,橫掃美、英、加、澳、德等多國圖書排行榜,并且榮獲了有“出版界奧斯卡獎”之稱的鵝毛筆獎、浪漫時代生涯成就獎、RITA年度小說作家獎等多個獎項。此外,還被改編為連環畫、主題唱片和電視劇。2014年美國Starz巨資改編的季美劇首演,掀起新一波Outlander旋風,2016年第二季再創收視佳績,第三、第四季獲得續訂。]
戴安娜 加瓦爾東(DianaGabaldon)
美國作家,擁有動物學、海洋生物學和定量行為生態學三個學位,曾在大學教授科學計算,還是多本科技期刊的編輯和撰稿人。1988年,戴安娜 加瓦爾東為了“練習”而開始寫小說,不料一寫就寫出了風靡全球的Outlander系列。她學識淵博,感情細膩,又具有大膽的想象力和幽默感,而這些特質正是Outlander魅力的來源。
Part 01 回歸故里
Chapter 01 浪子回頭 2
Chapter 02 寶藏 27
Chapter 03 爸爸 46
Chapter 04 逃離伊甸園 58
Chapter 05 巫術的實際應用 70
Chapter 06 有關萊里的事 81
Chapter 07 我見到一位律師 94
Chapter 08 失蹤——風中的悲痛 122
Part 02 在海上
Chapter 09 我要出海了 138
Chapter 10 我們起航了 164
Chapter 11 月中人 195
Chapter 12 幻肢 207
Chapter 13 自然之力215
Chapter 14 威洛比先生的傳奇故事 235
Chapter 15 海上風波 242
Chapter 16 鼠疫船 266
Chapter 17 恩典時刻 281
Chapter 18 看到陸地了! 290
Chapter 19 遇見牧師 299
Chapter 20 詹米起疑 332
Chapter 21 舉行婚禮 343
Part 03 未知世界
Chapter 22 蝙蝠糞 370
Chapter 23 “魯莽的海盜” 383
Chapter 24 以實瑪利 403
Chapter 25 海龜湯 419
Chapter 26 應許之地 440
Chapter 27 紅色的死亡假面 452
Part 03 未知世界
Chapter 28 秘密泄露 467
Chapter 29 寶石的氣味 491
Chapter 30 鱷魚之火 530
Chapter 31 阿班達威 567
Chapter 32 逃出生天 595
第1章浪子回頭
從阿布羅斯騎馬到拉里堡需要四天時間,一路上幾乎沒有人說話。小伊恩和詹米兩人都心事重重,想來是出于不同的原因。而我這一路則忙于種種揣測,關于新近發生的一切,以及即將發生的未來。
伊恩一定把見到我的事兒告訴了詹米的姐姐,詹妮。對于我的重新現身,她會怎么想?
詹妮 默里是我遇到過的最接近于親姐妹的人,也是我一輩子最親密的女性朋友。機緣使然,十五年來我的大部分好友都是男性,醫院沒有別的女醫生,而醫生與護理人員之間有一條天然的鴻溝,使我無法與醫院的其他女性建立起超越普通朋友的友情。至于弗蘭克的社交圈中的女人,除了系里的秘書便只有教授夫人了……
而更重要的是,這世上唯有詹妮 弗雷澤會那樣地去愛詹米,與我相比,她的愛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急于想再見到詹妮,同時又忍不住揣測不休,她會如何接受我逃亡法國而明顯遺棄了他弟弟的假說?
狹窄的小道上,馬兒不得不排成一列依次前行。詹米的栗色馬收住步子,我的棗紅馬順從地慢了下來,在他的驅策下轉頭走向一片被低垂的赤楊樹枝遮蔽了一半的林中空地。
空地的邊緣聳立著一道灰色的石崖,崖壁上布滿了覆蓋著苔蘚地衣的溝溝坎坎,像一張長滿胡須和肉瘤的古人的臉。小伊恩滑下他的馬駒,松了口氣,我們從天蒙蒙亮就一直騎在馬背上沒下來過。
“唔!”他毫不掩飾地揉著背,“我渾身都麻了。”
“我也是,”我一邊說著一邊同樣揉起了我的背脊,“不過我想這總比被馬鞍磨破了皮要好些。”不習慣長時間騎在馬背上,小伊恩和我前面兩天都相當痛苦,事實上,及時晚我僵硬得無法下馬,不得不恥辱地讓詹米從馬背上抬下我并抱進旅店,令他覺得十分好笑。
“詹米舅舅怎么就一點沒事兒?”伊恩問我,“他的屁股肯定是皮革做的。”
“看著也沒有啊,”我回答得心不在焉,“啊,他去哪兒了?”他的栗色馬步態已有些蹣跚,在空地一側的橡樹下吃草,而詹米本人卻不見去向。
我和小伊恩面面相覷,我聳了聳肩,走到石臉跟前,有一線山泉順著山崖壁潺潺流下。我在水流之下雙手捧著喝了一口,清涼的液體滑下干渴的喉嚨,我心中很是感激,雖然臉頰已被秋風吹得通紅,鼻子凍得有點麻木。
像這樣隱蔽在山谷之中的林間空地,從大路上往往看不見,算是蘇格蘭高地很獨特的一道風景,我心想。這里的懸崖與沼澤貌似荒蕪險峻,其實充滿著驚喜。如果迷失其中,你很可能渾然不知自己正離一頭野鹿近在咫尺,抑或是一羽松雞,抑或是一個隱士。難怪卡洛登后許多人投身石楠地而得以逃生,他們對這些隱秘之地的了解使迷茫而笨拙的英軍追兵根本看不見他們的蹤跡。
喝夠了水,我轉身要離開山崖,卻差點兒撞上詹米,就好像他從地里魔法般地冒了出來。他正把火絨盒放回到外衣口袋,身上籠罩著隱隱的煙味。他隨手把一根燒過了的小棍兒丟進草地,一腳碾作塵泥。
“你從哪兒過來的?”我眨眨眼望著他的幽靈,“你都去哪兒了?”
“那邊有個小巖洞,”他伸出拇指捅了捅背后的方向,“我就想看看有沒有人到過那里頭。”
“有嗎?”仔細一看,我能瞧見那遮擋著巖洞入口的石頭露出一條邊來,混跡于巖石表面其他深陷的裂隙之間,若不是有意尋找,你絕不會注意到它。
“哎,有,”他眉頭稍蹙,不像是一種擔憂,更像是在思索著什么,“地上的土里混有焦炭,定是有人在里邊生過火。”
“你覺得會是誰呢?”我問,一邊把頭伸到那露頭的石塊背后,卻只見漆黑的一條窄縫,無非是山體表面一條小小的裂口,毫無吸引力可言。
我懷疑會不會有什么走私的關系讓任何人從海岸線上一直追蹤他來到拉里堡。他會不會擔心被追擊,或者偷襲?我不由得回頭一看,卻只見滿眼的赤楊樹,干枯的枝葉在秋風中窸窣不已。
“我不曉得,”他若有所思地回答,“也許是個獵人,周圍還能找見零散的松雞骨頭。”
對于這個未知人物可能的身份,詹米并不顯得有什么不安,我放心了,重回高地的安全感把我包裹了起來。愛丁堡和走私者的小海灣仿佛都已非常遙遠。
發現了隱秘的山洞,小伊恩便著迷地消失在那石縫之中。這時候,他重新露出了臉,從頭發里撣去了蜘蛛網。
“克盧尼的牢籠會不會就是這樣兒的,舅舅?”他眼里閃著光問道。
“比這個要大,伊恩。”詹米微笑著回答,“可憐的克盧尼根本擠不進這個口兒。他是個大高個兒,而且腰圍是我的兩倍。”他可憐巴巴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一顆紐扣在擠進山洞時被扯開了。
“克盧尼的牢籠是什么?”我問,一邊甩干了手上幾滴冰冷的水滴,把手塞到胳肢窩下解凍。
“哦——說的是克盧尼 麥克弗森,”詹米回答。他低頭往臉上潑了些涼水,抬起頭時連連眨著眼睛,甩去了睫毛上晶亮的水珠,沖我一笑,“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克盧尼。英國人燒了他的房子,拆了他的地基,可克盧尼還是逃脫了。他在附近的山洞里造了個舒服的小窩,在洞口封了編織的柳條,填上泥土。人們說站在三尺之外都察覺不到那洞穴的存在,只能聞到克盧尼的煙囪管里冒出的煙味兒。”
“查理王子還一度在那兒住過呢,英國人追捕他的時候,”小伊恩告訴我,“克盧尼把他藏了好幾天。那些英國佬上上下下地搜查,都一直找不到王子殿下——也沒找到克盧尼!”他相當得意地總結道。
“過來洗洗干凈,伊恩,”詹米說,話音里的一絲嚴厲讓伊恩眨巴起了眼睛,“你這臟樣兒,怎么去見你爹娘?”
伊恩嘆了口氣,倒也順從地低頭就著水流,大喘著粗氣扒拉著水洗起臉來。他的臉雖也沒有十分骯臟,但無可否認地帶了些旅途的印記。
我轉向詹米,他正站在那兒出神地看著外甥洗漱。我不清楚,他是在展望即將發生于拉里堡的那場注定十分尷尬的會面呢,還是在回首愛丁堡印刷店煙熏的殘骸和妓院地下室的死尸,或是已經回溯到更久之前,想起了查爾斯 愛德華 斯圖亞特和那些起義的日子。
“你對你的外甥和外甥女們都是怎么談他的?”我小聲地問,壓低了的聲音淹沒在伊恩呼嚕嚕的鼻息之下,“關于查爾斯?”
詹米模糊的眼神漸漸聚焦,集中到我身上。想必我是猜對了。那眼光里升起一絲暖意,他微微一笑,暗示我成功地讀出了他的心思,但暖意與笑容隨即又都消失殆盡。
“我從沒談起過他。”他同樣小聲地回答,別轉身便上前牽馬去了。
三個小時后,我們穿過又一道迎風的關口,順坡而下踏上通往拉里堡的一程。領頭的詹米勒馬駐足,等待我和小伊恩上前與他并立。
“就在前面了,”他笑望著我說,挑起一邊的眉毛,“變了好多吧?”
我搖搖頭,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從這個距離看,莊園似乎一點兒沒變。石砌的三層樓房外抹了白色灰泥,圍繞在幾幢簡陋的附屬建筑和大片圈著矮石墻的棕灰色田野之間,拉里堡的房子亮閃閃的,一塵不染。屋后升起的小坡之上矗立著遠古時代留下的石塔遺跡,莊園的名字便來源于這座石塔。
細看之下,我發覺樓房附屬的倉房馬廄之間確實有些改變。詹米告訴過我,卡洛登后的第二年,英國兵燒毀了鴿棚和小教堂,我認出了它們所留下的空位。菜園圍墻上破損的部分由另一種不同顏色的石頭補上了,一座用石塊和邊角木料建起的小屋顯然是新造的鴿棚,屋脊上停著一溜兒胖胖的鳥兒,享受著秋日午后的陽光。
詹米的母親艾倫種的玫瑰花已經枝纏葉繞地爬滿了樓房側墻的格架,此時正逢秋葉飄零。
西側的煙囪里冒出一縷青煙,被海風捎帶著向南飄去。我眼前生出一幅起居室壁爐前的畫面,入夜的爐火染紅了詹妮線條清晰的臉龐,她坐在椅子上朗讀著一本小說或是詩冊,而詹米與伊恩則專心致志地拼殺于他們的棋盤,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她念書。我們曾共同度過了多少個如此的夜晚,孩子們熟睡在樓上的臥房,而我就著紫檀木書桌,不是抄寫藥方,就是做著些永遠做不完的縫縫補補。
“我們能回這兒來住嗎,你覺得?”我問詹米,小心翼翼地不讓言語中泄露出內心的渴望。拉里堡的這所房子作為我心中的家園,遠勝于其他任何地方,可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從那以后世事自然多有變遷。
他考慮了很久,沒有回答。,他搖搖頭,一手抓過韁繩說:“我不知道,外鄉人,那樣當然好,可是——事情會怎樣我也不知道。”他俯視著莊園,輕鎖起眉頭。
“哪兒都行。我們可以住在愛丁堡——甚至法國——哪兒都行,詹米,”我抬頭看著他的臉,安慰地摸了摸他的手,“只要我們能在一起。”
一時間他略帶憂慮的表情消散了,眉目間豁然開朗起來。他牽起我的手舉到唇邊,輕柔地吻了一下。
“其他的我也都不在乎,外鄉人,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我們倆坐在馬背上久久地凝望著彼此的眼睛,直到背后爆出的一聲尷尬的咳嗽,這才提醒了我們小伊恩的存在。從愛丁堡來的一路,小伊恩對我們的隱私一直謹小慎微,細心得令人難堪。每每扎營時,他總是睡在離我們很遠的石楠地里,極力避免無意間驚擾了我們各種草率的擁抱。
詹米咧嘴一笑,握了握我的手才把我放開,轉向他的外甥。
“快到了,伊恩,”小伙子把他的馬駒兒領到我們身邊,“不下雨的話,咱們晚餐前早早的就能到了。”他一邊補充說,一邊用手遮著額頭瞇起眼睛,算計著烏云飄過莫納利亞山脈的概率。
“嗯哼,”小伊恩對前景似乎很不樂觀,我同情地望著他。
“家就是那個當你不得不前往時,他們必須接納你的所在。[引自美國詩人羅伯特 弗羅斯特(1874—1963)的敘事詩《雇工之死》]”我開始引經據典。
小伊恩苦笑著看看我:“哎,我就怕這個,舅媽。”
詹米聽到我們的對話,回過頭朝小伊恩嚴肅地眨起雙眼——那是他使眼色的獨特方式,充滿了鼓勵的意味。
“別灰心,伊恩。記得浪子回頭的故事吧?你娘見你安全回家會高興的。”
小伊恩看著他,神情極度失望。
“如果您覺得她會宰了肥牛犢來歡迎我,詹米舅舅,那您對我娘的了解還差點兒。她會宰了誰還不知道呢。”
小伙子坐在那兒啃了好一會兒自己的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氣,直起來馬背上的腰板。
“還是快快了斷的好,對吧?”他說。
“他爹娘真的會對他那么嚴厲?”見小伊恩騎著馬小心地走下崎嶇的山坡,我問道。
詹米聳聳肩。“那個嘛,他們當然會原諒他,不過首先他得先好好地挨上一頓臭罵和暴打。而我如果能得到同等的待遇就算運氣好的了,”他自嘲著,“恐怕詹妮和伊恩不會給我什么好臉色。”他踢了踢他的坐騎,趕下坡去。
“來吧,外鄉人,還是快快了斷的好,對吧?”
鮮活的歷史重現紙上,令人迷醉。
——《紐約每日新聞》
加瓦爾東是一個天生的說書人……引人入勝!
——《亞利桑那共和報》
……作者對歷史細節的運用和筆下的成人羅曼史,證實了加瓦爾東是一個的作家。
——《出版商周刊》
作者在巨幅的畫布上描繪,故事充滿濃烈的激情與大膽的情節。女主角克萊爾堅強、感性,是令人著迷的現代女性,但她墜落到了原始、簡單的古代,真是個有趣的故事。宏大、美妙的冒險、愛情、……穿越的閱讀體驗。
——《舊金山紀事報》
挺不錯的一本書
虛假促銷,說送的贈品不送,客服投訴不處理,竟然要不了了之!~
我很喜歡這本書?(≧?≦)/
這個系列真的很好看,希望出版社能盡快出余下作品
好書孩子非常喜歡非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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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找到這本書,根據喜歡看電視,而看的書。非常喜歡